闻言宁非半点犹豫也没有地默默捧起秦黎的手,伸出软舌来,极虔诚的,反反复复,仔仔细细地从手指,舔过每个指节,再到手掌。将液体一点点咽下,直到确定主人手上干净了,方膝行着后退两步,捡起衣衫安静离去。
无语地看着做完这个侮辱意味十足的要求后沈默离开的身影,秦离突然有些想撬开这男人的脑袋看看到底此刻他在想什么,如果不是自己身体的余温未消,方才那番火热纠缠激情交合真像幻觉。想到此秦离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烦躁。
第二日坐在继续前行的马车中,看着前面照常安静驾车的男人,秦黎突然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一个从出生就以杀人工具为型培养起来的人,还是有人的感情的吗?感情?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秦离甩了甩脑袋,苦笑地想到,难不成自己魔症了,人家被上的跟没事人一般,自己一个上人家的还念念不忘起来,跟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