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白却弯起了一双艳丽的桃花眼,轻佻地对他笑了笑,让玄墨安心,说一切尽包在他身上,保证他可以在新婚之夜抱得美人归。
大婚那日,玄墨一直未见到自己的新娘。问及花落白,那人却笑得奸诈,只说新娘当然是在洞房花烛夜才能见到。他们南疆之民不兴叩拜之礼,闻花落白此言,玄墨便也不再深思,只更期待晚上的新婚之夜。
当晚,得偿所愿的玄墨心情高涨,被教众灌得晕晕沉沉,走进屋内,就隐约看到床上躺了个身影,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冷清尘。
只见那人一身鲜红嫁衣,头发却未束起,柔软地披散在了枕际。
受蛊惑般地慢慢走近,越是瞧得仔细,越是发觉那人真的是美极。
柳叶般的细眉斜飞入鬓,狭长的凤眼浅淡柔美,琼鼻高悬,朱唇自樱。姿容本是极其淡雅出尘的,套上那鲜红的嫁衣却也不显突兀,反而将那绝色容颜上的清冷洗去了少许,更增了几分美艳,衬着那人颊际的些微红晕,让男人一时有种佳人绝代,风情无限之感。
看着那比往日温软了许多的面孔,玄墨一时心潮难耐,下意识地探手触上那人泛粉的颊际。
未想刚一碰上,那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