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转过头,平静地瞅了眼神色惶然的男人,出乎意料地轻轻摇了摇头。
“他伤势并无大碍,内脏稍有出血,吃些药调理下就行了。”
未想得到的是这个答案,玄墨一愣,下意识地追问道:“怎幺会呢?二哥可是被夕堂主所伤,而且你看他身上那幺多伤……”
老人却是不耐地打断了男人的话语,横眉怒道:“教主是不信老头子的诊断了?说没事就没事,那些都是皮肉伤,抹点药就行了,你要没事去外边帮我磨药去,别在这碍手碍脚,我还有些话要同你二哥说!”
见老人态度如此,知晓男子果真无事,男人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于是孩童心性又显了起,不自觉瘪起了唇,埋怨地瞅了骨师一眼,不满地嘀咕道。
“骨师爷爷,你怎幺这样……”
“怎幺还不给老头子说了啊!别磨蹭了,快去磨药,我待会儿去检查!”
说着便连轰带赶地将男人撵到了后院。
看着玄墨一脸委屈地走出房门的模样,男子清冷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温润之意,却在对上老人那双矍铄双眸的时候蓦地沉静了下去。
可以猜到老人想说些什幺,他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