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得远,其实并不能看清其中的一些细节。
但不知怎地,此时的他竟如身临其境一般,可以轻易地想象到,那被巨物破开的肠道是有如何紧窄,那粉嫩柔弱的地方是怎样可怜地被迫一点点地吞下那粗壮滚烫的肉柱。想到那粉嫩的肠肉,在那人粗鲁的顶弄之下,最后只能合不拢地外翻着,可怜地吐着白沫的场景,男子的呼吸突然粗重了起来,抚动着下身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
当耳边隐约回响起那人用着哭泣般的腔调,委屈又黏腻地唤着“二哥”的声音,男子只觉脑海间如同炸开了一片金光,让他一阵耳鸣目眩,不受控制地睁大了双眼,捏在肉柱顶端的指节不自觉地一紧,那肉柱一阵颤抖,蓦地吐出了一大股黏腻浓稠的腥液。
发泄过后的男子,惫懒地半垂下眼,疲累地倒在树上软下了身体,呼吸却是渐渐平顺了下来。
待再睁开眼时,那双细长的凤眸间又恢复了往日的清明冷冽,方才的混乱和情欲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