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方致靠近坐在椅子上的杜成渊,抬起上肢,趴在杜成渊的手臂,顺着手臂往上爬,来到目的地,用额头蹭蹭杜成渊的颈脖,表示欢喜。
杜成渊把他弄开,点点桌面说:“你要放凉了吃,还是这会儿就吃?”
喵呜,当然是现在就吃!
凉了还有什么吃头!
方致用行动给了他回答。
他吃东西的时候,杜成渊一直观察着他,然后慢慢道:“你之前既然听得懂我的话,为什么要表现出,‘我什么都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样子?”
方致眼珠子转向杜成渊,抬起头:“喵呜——”我——
“不好意思,忘了你现在不是人,说不了人话。”
“……”为什么感觉被骂了?
“没有一点辱骂的意思,不要瞎想。”
“……”为何突然有点心塞。
等到方致吃完,杜成渊收拾好,把他抱起来,走向客厅,路过门的方向时,杜成渊感觉到灿烂的身体有点僵硬,等到他来到沙发那里,拿东西的时候,他才重新放松下来。
杜成渊想了想,便知道他在紧张和担心什么。
担心他因为他的变化,不要他了。
杜成渊看看紧紧趴在他身上的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