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顿了顿,他狠狠的捶了下心口说道:“今将士三千伤残,愿以身报我大宋!”
“愿以身报我大宋!”
“宣!”皇帝大手一挥,哒哒的两排小太监跑出来,领头一个扯出圣旨,开始念皇帝对这些将士的抚恤跟嘉奖。
太阳渐渐的出来,程車之带着那些伤残军士慢慢的进了京城,耳边还是那些宣读圣旨的声音。
所有的民众,都为那些伤残的军士所震撼,所静默。
最后一声哭声传来,所有人都仿佛想到了盘旋在宋国数年的战争黑云就要慢慢的散去,开始大声的哭了起来。
程玄明带着赤烽激动的看着程車之,程車之看了他一眼仿佛没看到一般,然后骑着大马就进了皇宫。
程玄明也不在意,屁颠屁颠的跟着混进了皇宫。
太子殿下的寝殿暖和和的,但是凤长明已经早早的离开准备协理朝政。
程玄明在他寝殿等了一会儿,等到凤长明下了朝,两个人又一起去了偏殿。
“拜见陛下。”程玄明虚虚的行了一礼,然后就笑眯眯的走过去。
“混账!你那是什么态度。”程車之怒目瞪了一眼程玄明。
“爹好帅啊今天早上。”程玄明笑眯眯的拍着程車之的马屁。
程車之虽然没有回家,但是已经收拾干净整齐,面容虽然沧桑了一些,但是眼神越发的锋利不可直视,整个身体笔挺硬直,仿佛山岳一样。
尤其是换上朱红色武将朝服,露出白色中衣领子,蜜色的脖颈,凸起的喉结轻轻的蠕动。
“行了,你可不要说他了,玄明现在可不是一般人。”皇帝上次算计过程玄明之后,钱宗龙跟程玄明确确实实的为难了他一番,让他不敢再把程玄明当成小孩子。
“就是,你知道我现在多厉害。”程玄明斜眼看着程車之,发现自己老爹果然还是男人中的男人,样貌虽不是顶级英俊,但是随便一个眼神都让人不敢随意说笑。
“厉害?哼,估计我手下的大兵都不如。”程車之看着程玄明不过大半年没见已经抽的高大起来,声音也可以低沉,整个人都露出一种青年的锋利跟意气风发。
“嘻嘻,等爹有空了咱们可以比划比划。”程玄明这大半年也是刻苦训练,在京城军营也是无人能敌,尤其一手马上射箭,每每都是第一名。
“你?呵呵。”程車之微微笑了笑,他这种地步的武士,大眼一看就知道程玄明什么水平。
程玄明倒也不在意程車之的眼神,只是领着凤长明翘着脚,坐着喝茶。
“你没事在这儿混什么?”程車之大半年没跟皇帝亲热了,如今看着自己这个小儿子是越来越没眼色了。
“哎呀,我好久没见爹了,想您了嘛。”程玄明说着瞥了一眼皇帝,发现皇帝整个人看着程車之都看的眼直了。
“滚滚,老子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看的。”程車之被他肉麻的一脸厌恶。
“陛下,你说我爹好看么?”程玄明扭头看着皇帝。
“啊?好看,好看。”皇帝一愣有些傻笑的说了一句,忽然一愣等,瞪了程玄明一眼说道:“臭小子,连我都看打趣。”
程車之听到皇帝这一句,忍不住脸一红,轻轻的动了动脚。
在座的都是男人,怎么不知道这是什么反应。
偏偏程玄明装个不懂,问东问西的,还问了程玄河还有秦翎。
“少在那浑说,你们一个两个把老子的战报信鸽当什么?三天两头的说些没用的屁话!”程車之说起来这个就气的骂了起来。
他只觉得程玄河好似有许多的战报要给皇帝发,他还有些发闷是不是自己遗漏了什么,后来偷偷截了一个,发现程玄河竟然告诫程玄明天冷了,晚上睡觉不要蹬被子!
这种战报信鸽多么稀少难得,来回一次不是很紧要的战报都不能动用的!
程車之看着一页肉麻的话气的血都喷出来了。
后来秦翎也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也知道这一手了,竟然腆着脸过来程伯伯的叫,还搬出自己老爹跟程車之当年的情义。
程車之跟他忆当年话两家的情谊,还说道程嘉跟秦缨的事很是开心,最后秦翎话锋一转,说自己想要一只战报信鸽。
程車之当时就把秦翎踢了出去,骂了不下小半个时辰。
“还说呢,要不是我,你会多五十个信鸽?”程玄明斜眼看了一下程車之,程車之一顿,他发现后来程玄河只要跟程玄明抱怨一下粮草的事,那家伙哗哗的就到了。
“你……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程車之看着程玄明。
“嘿嘿,你……你恐怕要当祖父了。”程玄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噗……”程車之说起来今年也有小四十了,虽然这个年纪有孙子什么的也没什么稀罕的,但是听着小儿子这么一说他还是喷了出来。
“你可悠着点,这怀了的人啊,可不一般。”皇帝忽然加了一句。
“是……是谁?”程車之最在意皇帝的话,皇帝这样一说他立刻紧张严肃起来。
“这个人你也认识,当年还被你说过坏话。”皇帝说着跟程車之比划了一个符号。
“噗!”程車之觉得自己真的要吐血了。
“你说的是那个……你那个死娘脸的表弟?”程車之终于说了出来。
“爹,你说什么呢。”程玄明不满意的瞪了程車之一脸。
“你……你小子挺……挺牛气啊,那家伙也能搞定。”程車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