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的骨架,中间有薄薄的透明的泛着光的翼膜,而这对金属翼
的来源处,似乎就是他自己。
他甚至惊奇地发现这对翅膀能够随着他的想法自己动作。而在金属翼牵动的时候,他感到后背似乎有些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动作不由有些僵硬。
下一刻,周围突然明亮起来,耀眼的白色取代了无尽的黑暗,电流的光亮在这样的环境下似乎变得暗淡了许多。
赫炎转头,看到了玻璃墙外站着的葬,葬笑着拍了拍手,玻璃墙便慢慢下沉,将两个空间的间隔除去。
赫炎向外走了两步,霎时间感觉这对巨大的金属翼有些碍事,皱了皱眉,刚动起要把这种碍眼的东西除去的念头,这对金属翼就渐渐的往回缩,然后赫炎就感觉不到了那份累赘感。
“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你真的很优秀。”葬笑着说。
“这是什么?”赫炎冷冷地看着葬。
“金属翼。你是第一个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控制它的人。”
赫炎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却也大概猜出了一些,便没有再继续追究,“这样,你的实验完成了没有?”
“呵呵,目前阶段算是完成了。不过你要和其他人一样,定时去接受药剂注射。”
“知道了。”赫炎转头就走。
“真的不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葬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这是多么美丽而强大的生物啊——”
赫炎厌恶的扭头看了他一眼,当他想继续往前走时,眼前出现了一面巨大的镜子,里面的人,有暗红色的头发,很长,几乎要垂到地面上。这并不是一个人类该有的发色。
他随着自己的心意,手抬起来,手指随便的比划了一下,长长的头发就从中间断开。
“不要再用你恶心的眼神对着我。”赫炎皱着眉,透过镜子,他看到了身后葬的眼神。
“呵呵呵……真是不乖。”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写的时候感觉写了不少……一贴上来又少了好多的赶脚……好吧,也不能求收藏评论了,希望有人
☆、20
“背上的东西怎么才能遮掉?”赫炎第二天一大早就十分难得地起了大早。
因为他的配合,以及实验的成功,葬直接给了他整个基地的最高权限。至少葬是这么说的。但他并不知道这种东西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对他唯一有用的一条就是他可以在基地里随便走动,在这么个见鬼的地方,没有权限,四面都是墙,方向感完全被局限,要去什么地方只能任凭别人指挥,有权限会有整套的结构图,什么地方有什么一清二楚,确实是要方便不少。但也仅只是这样而已。
他可以命令所有人?那有什么用?他想要的只有自由,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他昨晚回到住处,才透过镜子看到了自己的惨象。他一直都感到背部有疼痛感,事实告诉他,这样的伤口不痛就是死人了。他背部肩胛骨处的皮肤似乎是被做手术去掉了。
他能这么说已经很委婉了,其实他是很想表述为,被削掉了。他们让平整的伤口贴着骨头两侧,似乎就打算让皮肤就这么愈合,然后和骨头靠在一起。
但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透过镜子亲眼看到自己的白骨。两片肩胛骨被银白色却又似乎泛着莹绿色光辉的金属覆住,其实他很怀疑这些丧心病狂的科学家们是把他的骨头直接换掉了,但应该没有那么糟糕。而那种金属就是那对巨大的骨翼的来源处。
他站在镜子前,试着轻轻扇了扇那对翼,出乎意料的听从指挥。随后他咬牙,凭着意念将那对金属骨翼收起,反复几次后,他感到背后撕裂般的疼痛越发强烈。
冷汗几乎顺着额角滑下来,但最后他还是成功了。这大概就是这些该死的东西还算人性化的方面了。
当他再次睁开眼,看到镜子中的人时,他发现,该死的他才削短了的头发又快要垂到地面上了。
最后他疲惫的倒到床上。
而第二天一早他就找到葬的住处,为了遮住他身后的骨头。
葬在他进到屋子里之前,都还紧紧闭着双眼,而在赫炎的脚步声在屋子中响起后,他才坐起来。
脸色似乎有些憔悴。晚睡的可不止赫炎一个。
他似乎仍然有些疲惫,很明显如果不是赫炎来找他,他大概还要睡很久。他揉了揉太阳穴,不急着下床,扭头看着赫炎。
赫炎看着他的疲惫,无动于衷,眼中甚至有几分讥讽。
“我想你一大早就过来不是为了看笑话的。”葬无奈地说。他这个时候没有戴眼镜,眼睛有些雾蒙蒙的眯着,看上去没有平日的虚伪,比平时要顺眼很多,“我觉得你也不会闲到来看看我有多累。除非你爱上我了。”
赫炎冷冷的哼了一声。
“关于你的背上的东西,抱歉,我想不可能完全消失。”他似乎并不打算起来了,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就靠在床头,仰脸看着赫炎,“其实穿上衣服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你看你现在就做得很好……当然,我可以让你即使没穿衣服的时候也不让别人看到。我可以给你覆一层和你皮肤一样的东西给你遮掉。但是如果你要用它们的时候,当然外面那层东西也会掉下来……就这样吧。”他仍旧看着赫炎,似乎在征求意见。
赫炎看了他一会儿,开口道:“就这样吧。”像是在重复葬的最后一句话。
葬“呵呵呵”地笑起来,不知道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