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狠。不过,要是都来的话,我就做饭。”
张一鸣刚想拒绝就听苏哲说,“那就打扰了。”
陆贺拍了一下手,“吃货万就全交给你了,先回去收拾收拾厨房。我和文嘉去一趟超市。”说着他都挂在了赵晓声身上。
“钱包!”
“我带了,我带了。”陆贺着急忙慌地推着孙文嘉走了出去。
“那走吧。”赵晓声对苏哲和张一鸣摆了一下头。
“为什么要去?文嘉还发着烧。”张一鸣拽了苏哲一下,故意和赵晓声错开了一段距离。
“像陆贺那样没心没肺的才是朋友,恋人才会像你这样有情有义。再说,你愿意让赵晓声一个人照顾生着病的文嘉吗?”
张一鸣笑了,“你到底是哪伙的呀?”
“如果非要比喻,我就是二战之前的英国,奉行大陆制衡政策。谁都不能向着。”
“行,有点儿道理。”
“我说苏哲,”走在前面的赵晓声回过头,“你家也不住在附近,周末到这边来干什么?”
“这里基本是我和一鸣家的中间。他家和你们家是一个方向。”
“怪不得,其实陆贺住得也不远,所以臭皮匠才能凑得这么齐。”
从超市回来的孙文嘉和陆贺,推门进来就闻到了一股饭香。
“我让你收拾厨房,谁让你做饭了?”陆贺将两大兜东西放在桌子上。
“这可不是我做的,张一鸣做的。”赵晓声摆摆手。
“没关系。是陆贺想吃南瓜粥。”孙文嘉拍了一下不知所措的张一鸣,解释了一句。
“叔叔和阿姨今天在家吗?”苏哲问。
孙文嘉摇摇头,“出去调研了。”
“就这么把你扔家里了?”
“你在说我低烧?”
苏哲点点头。
“我低烧就像你偶尔咳嗽一样,见怪不怪,根本都不是病了。我做四样菜,够了吧?”孙文嘉挽起了袖子。
张一鸣随即发现,厨房里的孙文嘉和赵晓声依然是一对好搭档。孙文嘉只要一个手势,赵晓声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别傻站着了,他们两个做饭你是帮不上忙的。”陆贺拉着张一鸣坐在了沙发上。
一个多小时之后,山药炖排骨、尖椒炒鸡胗、冬瓜丸子汤和醋溜笋片就上了桌。
“我的南瓜粥怎么办?”面对桌子上的白米饭,陆贺问。
“住下,明天早上做。”孙文嘉夹了一块笋片。
“那我还要吃煎蛋。”陆贺继续蹬鼻子上脸。
“你他妈是想折腾死我么?还得半熟?”
“今天晚上我端茶送水地照顾你!”陆贺举起了右手。“我宣誓!”
“少扯淡!你哪次不是比我睡得还死?上次我让你叫我看足球,你呢?”
“我不就是忘定闹钟了!”陆贺和孙文嘉挤到了一把椅子上,“晚到几点都行,我就是馋你做的饭了。”
“你在家吃的都是什么呀?”孙文嘉把陆贺推了下去。
“早饭基本都不是热的。要不我搬家算了,你家对门租么?”
“吃你的饭吧。”孙文嘉扶着自己的头。
“不舒服了?”赵晓声和张一鸣异口同声地问。
“嗯,傍晚体温好像升上去了。”
苏哲说:“要拿体温计试一下吗?”
“不用,也就是37度左右。没关系。”
“文嘉,我的煎蛋?”陆贺把脸贴在孙文嘉的额头上,念念不忘自己的早饭。
“给你做,给你做。就不能给我消停一会儿。你一理科生哪来这么多话,噼里啪啦地越说我体温越高。”
在安静地吃了一会儿之后,透过氤氲饭熟的热气,陆贺露出了满足地笑意。“我们简直就像家人一样。”
突然,一团毛绒绒的东西挤到了陆贺光着的脚下。
“呀!”陆贺窜到了凳子上,“什么?”
那团绒球跳了几步,蹦到了张一鸣的身上。
“小猫?”张一鸣看着在自己大腿上舒服地蜷缩下的绒球。
“团团,你醒了?”孙文嘉抱起那只还打着晃的小猫。
“你什么时候养的!”陆贺往跟前凑了凑。
“不久前。好看吧?”小猫棕灰色的毛上带着一道道黑色的条纹,一双大眼睛居然是湛蓝色的。
“这种毛色,一看就是杂种。”
陆贺的直言不讳让孙文嘉很窝心,他跺了跺脚,把团团搂紧了。可能小猫被勒得难受,它挣扎了几下,从孙文嘉的怀里跳了出来重新缩到了张一鸣的腿上。
“一鸣,团团好亲你啊!真奇怪,它从来不和陌生人走这么近的。”
“真的吗?”苏哲伸手去摸团团。刚才还像毛栗子一样团团,立刻炸毛了。喵喵叫着举起了小爪子。
“别说你了,我也不行。今天还挠了我一下。”赵晓声展示了一下自己手背上的红色抓痕。“怎么会偏偏喜欢你呢?”他说得有几分嫉妒。
“一定是察觉到一鸣有一颗温柔的内心了吧。”孙文嘉又要把团团抱起来,没想到,团团死死勾住了一鸣的牛仔裤。
孙文嘉拍了一下团团的爪子,“松开,要勾坏了。”
“文嘉,让我抱会儿它。”张一鸣说着,把团团揽在怀里。
“你喜欢猫吗?”孙文嘉松了手。
“不太喜欢。但是很喜欢它。”张一鸣拨弄了一下团团的耳朵。
“那千万别让它上饭桌。团团又小又淘,真的会往菜盘子当中跳。”孙文嘉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
“我能看好它。”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