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的原因?”
看吕叔同点了点头,又大吼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吕叔同看着他,咬了咬牙,说道:“你打算来杀人怎么没告诉我?”
两人都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百里鹤才慢慢说道:“就算你能放过我们。但你真的能得那城主之位吗?你可别忘了,能得城主的不光是我们。”
没等清宁英澈说话,他接着说道:“你现在怕是连剑都提不起来,我的手腕,又是怎么断的?”
转而百里鹤又说道:“你到底是靠什么控制他的?”
“有点意思。”清宁英澈抚弄着非忆墨的头发,说道:“你是说,他没办法自己杀我,所以就利用白里雪和你们来杀我,然后等他事成之后,再斩草除根。”
百里鹤点点头,说道“不错。”
清宁英澈也似乎明白的点点头,又问道:“那他方才为什么救我?”
百里鹤眯了眯眼,说道:“因为他现在也是重伤未愈,你若死了,他也没办法立刻就让我们死。也因为……药?”
清宁英澈插话,说道:“比如说,蛊毒。”
百里鹤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说道:“他真的是绝卫。”
清宁英澈也不管他,又问了那个问题,说道:“城主之位和吕叔同,你到底要哪儿个?”
吕叔同看着他,沉默不语,但眼角却泛起了泪光。
他知道,百里鹤犹豫了。
百里鹤最终叹了口气,将吕叔同搂进了怀里,说道:“这是个是非之地,我陪你浪迹天涯去。”
本就在眼眶里打转儿的泪,一下子汹涌而出。
“你不要后悔。”
百里鹤将那张纸重新展开,细细的看了一遍,到抹了才看出,那个异体字的落款,写的竟是“非忆墨”三个大字。
看了一会,百里鹤便用左手捡起了落在地上的笔,以膝为案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就在两人要走时,又被清宁英澈突然叫住。
吕叔同和百里鹤站在那里没动,等着清宁英澈要说什么。
“你就真的不想要你那只手了吗?”
百里鹤一惊,急切的问道:“此话怎讲?”
清宁英澈笑了笑,说道:“虽然日后会比不上以前灵便,但比一只手,总是好上许多。”
吕叔同赶忙问道:“可以接回去吗?是吗?”
清宁英澈点点头,说道:“只要在两个时辰内,让断掌与断腕血脉相通,是可以接回去的。”
吕叔同听到这话,立马就急了,说道:“我去找毒医。”
刚转身,就被百里鹤一把拦住,说道:“我手断了,又不是你手断了,你急什么!别忘了,我们现在出不了这个院子。”
“可是……”吕叔同没再说什么。
“呵呵。”清宁英澈笑了笑,说道:“没有毒医。可是,我有墨墨啊。”
也不管百里鹤脸上那满是不信任的表情,接着说道:“百里兄就先委屈在我床上平躺着。”
非忆墨拿了一套非常精细的刀具铺在床边,又去将手洗了个干净。
床边一排排各式各样,泛着寒光的银刀,看的两人不由得心里发憷,感觉自己就像是别人案板上的肉。
非忆墨回来时手里拿了个瓷瓶给百里鹤。
百里鹤脊背发麻的看着他,问道:“你是,要我喝下去?”
非忆墨点点头。
百里鹤犹豫着,问道:“能不能不喝?”
非忆墨点点头。
百里鹤刚想喘口大气,就看到非忆墨拿着一把精细的小刀就来解裹住断腕的布条。
百里鹤又立马倒抽了一口凉气,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按住了非忆墨。
看着非忆墨一脸单纯迷茫的样子,百里鹤瞬间就觉得胃里有一团火在烧。
“方才的那个瓶中是méng_hàn_yào是吧。我喝。我喝完,昏过去以后你再动手。”
这药见效真快,几乎是在喝下去的同时,百里鹤就已昏睡过去。
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又看了看旁边认真为人接腕的人,吕叔同的心突然静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救我们啊?你不像是在这里忍辱负重要耍什么阴谋诡计之人。”
非忆墨像是没听见他他说的话,忙碌着手下的活。
过了许久,最终也没听到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
☆、绝——肆拾壹
绝——肆拾壹
一天清晨,阳光从大开的窗户熙熙洒洒的照入,铺在可及之处。
会会未来时吕叔同就起来自行洗漱了。
不须旁人诸多伺候的生活,近两个月来时间一长,也就惯了。
自己收拾妥当之后,便照例来了百里鹤的房间。
谁知,刚一进屋就看到了百里鹤一脸厌恶的表情。
再看,便看到那一身罗纱的人,正在下首为人检查断腕,仔仔细细的弯曲、伸展每一根手指。
吕叔同走到跟前,问道:“怎么样?恢复的可好?”
非忆墨也不抬头看他,就只是点了点头,又伸手指了指桌子。
桌子上有四菜一汤,两双碗筷。
吕叔同看了,说道:“饭菜送来了,那会会人呢?”
听到这句话,非忆墨明显是浑身一怔,又摇了摇头。
“那……”吕叔同又看了看桌上的饭菜,说道:“饭是……”
话没问完,就被百里鹤不耐烦的打断,说道:“叔同,你就别没完没了的问了,这一个月来除了见他会“嗯嗯啊啊”的叫两声,你可曾听他说过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