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学的轻功,”何贺紧绷的身躯放松下来,熟悉的环境,让他不再那么拘束,谢无渊关了门窗,何贺终于问出这个困扰他很长时间的问题,“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会武功?”

谢无渊把人放到床上,从上面压了下来,何贺整个人罩在谢无渊的阴影下,压迫的不能呼吸的距离,却带着隐隐的安心与满足。

“茶韵教的。”谢无渊扯开随意盖在何贺身上的衣服,再次吻上去。

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只是耳鬓厮磨,就恨不得能一柱擎天,更遑论这样在床上厮混,谢无渊还时不时的煽风点火,何贺只觉得,谢无渊在的地方,每一处都在叫嚣,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燃烧。

谢无渊的吻,从眉心到下巴,一路向下,起先轻柔温和,像是安抚,也像是守护,而后忽然猛烈起来,如疾风暴雨般,每一次都带出一片红痕,最后落在何贺脖间的大动脉,轻轻咬合,只是最简单的牙齿与大动脉的接触,何贺就忍不住抖了一下。

“我会控制力道,不会伤着你的,”谢无渊的手子在何贺身上游走,牙齿仍贴在何贺的脖颈,声音低哑而沾染情|欲,谈吐间带出的热气,自带魔力般,让何贺卸了力道,酥|麻感由内而外,遍布全身。

“何贺,放松。”谢无渊已经在何贺的大动脉前后转了一圈,或用双唇抿住那里的细肉,轻轻的研磨,或用牙齿叼着那里的皮肤,慢慢咬合,谢无渊的吻技很好,调|情的技术也不差,只一会儿,何贺就懒洋洋的摊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谢无渊带着想把何贺吃拆入腹的力道,在何贺的大动脉打转。

习武的人,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大动脉。

完完全全的服从于危险,精神上的快感,最脆弱的地方被制住,何贺本能的想反击,又生生压下。

明明是危险的环境,却分外的安心。

那种危险来临的刺激,精神的紧绷,产生了一股让人战栗的快感,谢无渊的吻技不错,大动脉处的脉搏随着谢无渊的动作,越来越快,被咬着大动脉带来的危险,谢无渊本身使坏,特意挑选何贺敏感的地方下嘴,光是触碰,就已经让何贺颤抖,更何况,谢无渊的唇齿还在大动脉处徘徊。

双重的刺激,叠加的快感,何贺吐出难耐的喘息,放在谢无渊身后的手,划了两道红痕。

“嘶,何贺,你可真舍得,”谢无渊吃痛抱怨,却因嗓音低哑而更添几分蛊惑。

“抱歉,”何贺喘息着道歉,心里眼里,全是眼前这个男人,声音沙哑难耐,“我,我下次注意些。”

“不用,”谢无渊的吻停在何贺的心口,“这样很好,我喜欢。”

何贺的心猛的快了一拍。

这是谢无渊第一次正面承认他的喜欢。

谢无渊忽然起身上前,撩开何贺眼前的湿发,与何贺对视。

二人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彼此的心跳清晰可闻。

“何贺,”谢无渊笑的得意,“你的心,已经迫不及待想到我这里了,你听,它都快要跳出来,钻到这里,我的胸腔。”

何贺偏过头去,低头敛眉:“跳就跳吧,反正它一直都在你那里,我也叫不回来。”

谢无渊捏住何贺下巴,把人转了过来。

“何贺,”谢无渊低头,在何贺眉间印上一吻,“我也是。”

何贺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

等等!

谢无渊说什么?!

谢无渊轻柔的在何贺嘴边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何贺,我们重新开始吧,”谢无渊如是说。

何贺猛的反应过来,往日冷淡的眉眼竟染上了一层薄雾,他紧紧揽住谢无渊的脖子,声音哽咽。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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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淮是拥挤繁华的喧嚣,热闹中自有一股韵味,不沉闷,却也不吵闹,南淮有着与别处不同的底蕴,带着多少年积淀的富足,望着一切的一切,恰到好处。

京城就是等级鲜明的阶层,肃穆中自有一股规矩,不宽松,却也不压抑,京城有着与别处不同的章程,带着多少年积淀的威严,望着一切的一切,中规中矩。

京城的集市,与南淮,也是不同的。

南淮总有一些少年,鲜衣怒马,扬鞭奔腾,高头大马上载着年华正好的少年少女,飞驰而过,带起一阵尘土,也带走若干少男少女的芳心与向往。

而这种景象,京城是看不到的。

因为京城,是不许骑马的。

街上。

一匹马横冲直撞,似乎受了惊吓。

行人纷纷避让。

马上的人摇摇欲坠,受了很重的伤,前襟一片鲜红。

一群近郊羽林军跟在马匹后,追喊:“拦住他!快拦住他!千万别让他进了拐角!”

街上吵吵嚷嚷,店铺里听的清清楚楚,一阵嘈杂。

没人对这个命令有异议,也没人站出来拦住那匹马。

这条街的尽头是一个拐角,拐角里住着的,都是达官贵族。

京城骑马事小,撑死了处置几个京城县衙的衙役;骑马闯进达官贵族的家里,事情可就大发了,这属于近郊羽林军守卫不当,失职查办。

偏偏那人骑着的,是一匹极为罕见的烈马,一群羽林军一拥而上,都没拦下,还倒是被踹了几脚,纷纷败下阵来。

也是赶巧,今日轮值的几个衙役,正是原本何贺呆过的那个近郊羽林军,这几个人里面,有一个叫赵大的,跟何贺有点私交。

好巧不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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