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毫不客气的回了我两猪蹄。
不能哭!强忍住眼泪,继续以眼杀人,至少我要撑到笑天来救我为止!他一定会来的!
“啪啪……”又是两鞭,我不敢低头看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强咬住的牙齿已流出血色,停留在嘴角。
“都不吭一声!一点意思都没有!来人,给他撒点盐!你若肯叫我爷,我们再从长计议……”瞥着他讥讽的笑容,我用沉默与憎恶来抵抗。
好疼,呵呵,终于知道伤口上撒盐又多刻骨铭心了。我的牙齿已丝丝发痛,放口的那一刹那又怕自己大叫出声,毫不犹豫地咬住下唇,任红色流下颈部。
“这样还不叫?你不叫我就兴奋不起来!来人,把他横过来,我等不及了!”那柏油桶开始猛解身上的衣物,朝我这里扑过来。
“嘿嘿,小美人啊!如今你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喊我一声爷我对你轻点!”摸过我的脸部线条,又把手身向我的分身。粗鲁的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