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曼斯和钟马正打得难分难解,王子的体温似乎又高了不少,而听到消息的国王和王后以及跟在后面小跑的巴纳德医师终于赶来了。巴纳德医师的头发一半花白一半发灰,脸上因岁月的流逝留下了不少褶皱,他是宫内最具权威的老医师了,可以说国王陛下非常信任他。
巴纳德医师一来,怒气汹涌的艾尔索普也收起了斗气,他将十字剑收回剑鞘,正面对着国王和王后,单膝下跪,右手握拳置于左胸,挺直腰板说道:“陛下,在王子殿下的房内发现一名可疑女子,她可能是导致殿下昏迷的罪魁祸首。”
被扣押着的珍妮听到骑士长这么说,脑子都有些发晕,随着国王陛下看过来的目光,她立刻高声回道:“不,陛下,我就算伤害我自己,也绝不可能伤害王子殿下,我爱他!”
“殿下当时只留了这个女人在房内!”艾尔索普拧着眉,“因侍从们不在房内,没人知道这个女人对殿下做了什么。”
“我没有!”珍妮用手抹着泪水,“神明可以证明我是无辜的。”
国王陛下摆摆手,示意两人不要吵闹,此时的王后已经坐在了床沿,忧心忡忡的向巴纳德医师问道:“巴纳德,克里曼斯究竟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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