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酒吧沿街摆放的桌凳还有人悠闲地坐在那里品酒。走没有多远,他们就到了著名的红灯区。因为耿惠来曾经带领盖家明参观过布鲁塞尔的红灯区,盖家明以为没有什么看的,不就是一个个妖艳的女郎在橱窗里搔首弄姿吗,他不感兴趣。阿廖沙说“在老城区里,东至克罗文尼堡运河,西至瓦摩西街,南到水坝街,这一大片区域都是红灯区。布鲁塞尔红灯区跟这里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你不愿看就算啦;不过还是得跟我走一走,我小时候就在这一片的边上的达伦街住,看看吧,我十多年没来了,有时候梦里还回到少年时代”。盖家明想阿廖沙到阿姆斯特丹就是来看他儿时生活得地方的;只好跟他走一遭。路上一些sè_qíng店门口竟然有人拦截邀请他们看xìng_jiāo表演。一处邀揽生意者看盖家明是中国小伙,竟然还会用汉语问:“你好!”,又一个邀请者长得很俊秀,盖家明奇怪他怎么做这种工作,就用汉语问了句:“里面人不多吧?”那人竟然用汉语回答:“马马虎虎!”然后还告诉盖家明;“不贵!”那人又掏出一支烟,递给盖家明说:“尝尝!”盖家明笑着谢绝了那人的邀请。阿廖沙赶紧拉着盖家明走开了,告诉盖家明说:“千万不能抽他们给的烟,那烟里都有大麻”。盖家明伸了伸舌头。阿廖沙嘱咐他不许再胡乱跟人搭个话。
到了达伦街,阿廖沙凭借儿时的记忆,在一栋小楼前徜徉了许久,默默站立了一会儿,大概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些儿时的景象。他没有说,盖家明也没有问。有些记忆属于个人,人不愿意说,就不要多问。
阿廖沙领着盖家明在一家小店吃了点东西,然后他们奔向离阿姆斯特丹中央车站不远的丹拉克大道。在众多咖啡馆之间,他们一眼就看到了那明显的性博物馆的招牌,这是世界上第一个以“性”为主题的博物馆。他们看到有的参观者就是手挽着手的同志情侣。于是俩人也把手紧紧挽起来。
博物馆有三层,楼梯边挂满了各种sè_qíng艺术绘画。在一楼入口有个披着大衣的“男子”——海盗站着,盖家明和阿廖沙一走近他,他向前移动了几步,拉开大衣,大笑两声,露出一个吓人的大来,盖家明被出其不意地吓了一跳,然后俩人哈哈大笑跑上楼。二楼入口有一个铜制巨大阳物,不少人在那物件前照相合影,一幅幅sè_qíng_tú_piàn和雕像要在中国非得砸烂烧毁不可,这里却堂而皇之公然挂在墙上供人欣赏。二楼有一个大铜盆,周边都是用组成的。一间灯光幽明的暗室,盖家明凑近窗户一望,灯光一亮,一型男高挺,喷出一股液体,直射往家明脸上,尽管有玻璃挡着,家明还是又被吓了一跳。博物馆中关于同性恋的展品大约占到总量的四分之一左右。盖家明看的津津有味。阿廖沙在盖家明耳边说:“看人家做爱有什么用,瞧你都看傻了!”盖家明想,亏他们想的出来,在中国这么明目张胆搞性展览不行,但是未尝不可试试,说不定第一个搞起来的人会赚大钱的。
从博物馆出来,他们在阿姆斯特丹街头闲逛,依着盖家明的意思要坐夜车赶回布鲁塞尔。阿廖沙却不同意,说“好不容易出来俩人还不多呆一会儿,而且他伏在盖家明耳边小声说:“你看了那么多展览,不想消化消化啊?”一句话说的盖家明面红耳赤,心脏突突发跳。阿廖沙又说:“跟我住一晚,我会给你一份你想不到的礼物”。
☆、十七,以身相许
十七,以身相许
盖家明听了阿廖沙挑逗性的话语不说话,阿廖沙知道盖家明已经心许,于是又领着盖家明到了一条名字叫做regul的街,那是是著名的同性恋酒吧街。其中prik酒吧是阿姆斯特丹最受欢迎的同性恋酒吧之一。因为不是夜晚,客人不是很多,歌舞也没有开始。但是他们只是要看看,吃点东西。然后应盖家明要求,赶快找了一个酒店住下了。因为一天的刺激太强烈,盖家明觉得有些晕晕乎乎了。
到了酒店自然就打开了电视,电视摇控器设有红色按键,是一般遥控器所没有的,盖家明出于好奇,就按动了那些红色按键。屏幕上立即映现出让人耳热心跳的画面。阿廖沙和盖家明相拥相抱,看着看着阿廖沙和盖家明都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浑身燥热,阿廖沙紧紧搂着盖家明,盖家明也紧紧搂住阿廖沙,俩人都明显感到彼此浑身战栗,大口喘着粗气,阿廖沙说:“不能看了,关掉!”幸好他们及时关掉,因为这些影视节目是另外加收费用的。要是看一宿,那笔费用不知要多少了。
“想我干什么?”
“俩人一起玩,你想过我吗”。
“想过,不是想一起玩,是想我们结婚过日子,日日夜夜不分离”。
“我们可以结婚吗?”
“可以,荷兰,比利时法律都规定同性恋可以结婚”。
“你爸爸会同意吗?”
“他会同意。因为我那个妈妈艾琳娜就是假的妈妈”。
“什么?还有假的妈妈?”
“我爸爸耿金就是一个同性恋啊;麦保利跟他是真正夫妻,难的是你家会不会同意”,他盯视着盖家明,说:“关键是你坚决不坚决”。
“阿廖沙,我爱你!”盖家明翻身搂住阿廖沙光滑的身躯。在明亮的灯光下,盖家明趴在阿廖沙胸脯上,用他的舌头一寸一寸舔着阿廖沙的肌肤,双手不断搓弄着阿廖沙的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