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郑言后,郑哲在送他回家的路上问了一下他的情况,郑言似乎吓坏了,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又说那些人捆着他,又说那帮人使劲撵他,郑哲听的心烦,特别是听他说死人了也不知道哪里死人的时候。
他心里起火,可也觉得没必要冲郑言发,于是他将郑言送上楼,警告他别四处乱跑,接着便只身驱车去了武儿告诉他的地方。
酒店外头停着三辆警车,一辆救护车,警戒线已经拉起来了,周围都是不明所以的围观群众,低声议论,都在问对方出了什么事儿。
郑哲问了一圈儿,除了听说死人了还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站在外头看了好一会儿,站的围观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他还在外头站着,手机提示缺电,他放下被攥的发热的手机,而顾铭的电话很早就已经拨不通了。
到九点多的时候,警察从酒店抬出一具围的密不透风的尸体时,郑哲已经很平静了。他用很长时间安抚分析,这周遭没有一个熟悉的脸,没有一个顾铭的人,这也就是说,出事的必然不会是顾铭这边,而是对方的人,如果他没猜错,那张春天之流应该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