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都来,那种勤奋像在跟院长较劲一样。
院长礼节性地跟三皇子行个礼。
三皇子礼节性地点点头。
皇后望着儿子,心里是一种宽慰。
她觉得自己选对了人,这个三皇子当上城主后又懂事又成熟,颇具王者风范。
那个赛尔成天闷在房间里,偶尔会出席会议,也就走走过场,开完会就回去了。他在会议上就仅仅是听,或者看文件,偶尔应答一些提问,但是具体却根本就给不出什么建议,好像移交城主后,二皇子就懒起来。
处理文件什么的,都是三皇子在做。
这个三皇子比二皇子要可靠多了。
皇后把心思都放在了三皇子身上,她打算把他培养成真正的城主,其实说培养,她也就是把他扶上位置罢了,不过三皇子上任后很自觉,表现也很好,省了操心让皇后觉得既轻松又有面子,心里很满意。要是有可能,等丈夫醒了,就劝丈夫把王的位置给他!然后再娶个其他势力的漂亮公主……这位母亲又在尽职地给孩子策划美好的未来了。
现在这个具有王者风范的三皇子陪着母后坐在床边。
院长总是有种错觉,他看起来这个三皇子就像是在监视自己,或者是…王。
“父王能说话吗?”三皇子问,倾过身摸摸父亲放在被子外的手。
“没有,他一直没说过话……”皇后拉着儿子的手,望向院长。
那就好。三皇子心里有个声音在说。
“陛下放心,在下调配一些康复药剂。”院长望着皇后,又瞄向三皇子,“明天就送来。”
三皇子淡定着,眼皮却轻轻一跳。
科学院里。
拿着研究报告走着,他要去一个档案室整理文件。
档案室在科学院的边沿角落里,这里有一段长长的分岔走廊连着皇城。
他走着。
分岔口近了。
他继续走着。
分岔口就在眼前了。
他的脚步慢起来。
到了分岔口,他终于停下来。
走廊尽头是一个t字形的路,分开成左右两边,往左边走,可以过去地牢以及地下资料库,往右边走,是去皇城内部。
他又放空着思维,什么都不去想。这个意志力在医疗室里锻炼很久,面对那会读心的医师老头儿,他把自己训练成一个空空的壳,即使壳里已经没了肉,却顽固地紧紧闭合,外表依旧若无其事地鲜亮。
对,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去想。
他继续前行,往科学院档案室走去。
那个走廊尽头的t字形路口,三皇子从右边走向左边。
已经远离了分岔口的突然心里一惊,快速折回去,视线往尽头的t字形路眺望。
三皇子已经走远,那个t字形的范围什么人都没有。
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气息。
可他告诉自己那是错觉。
就像告诉自己手臂不疼那样。
他再也不会去皇城那个范围了。
【皇城 地牢】
几个狱卒在帮赛尔清理身上的血污,一会三皇子要来操他,他们得帮他准备好。
赛尔仰躺在冰冷的石地上。
他的手臂上捆绑封印已经解开,换成了另一种,一边一个像手镯样的符文。
因为三皇子认为,手被绑在身后,挡住后背不方便挨鞭子。
他的手上都是捆绑的勒痕,磨破了皮,胸口腹部和大腿,还有后背全是一道道深深的鞭痕,渗出的血打湿一片地。
赛尔没有死,他还顽强地活着。
他开始痛恨自己这种魔族体质。
狱卒把止血膏药薄薄地给他抹了一层,在他那秘洞里也抹了一点。
要是玩坏就没意思了。
“哥哥,我来了。”三皇子在黑暗里现形,坏笑着望向地面的哥哥。
赛尔瘫软着毫无反应,他已经几天没进食,也滴水未进,一直是半梦半醒状态。
狱卒们恭恭敬敬行个礼,后退到阴影处幻形消失了。
“哥哥你的皮肤真嫩。”三皇子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掏出早就膨胀的yīn_jīng撸动几下,挺着巨物把赛尔翻成狗爬式,他抬高赛尔的臀部,对着受伤的菊洞狠狠挺身刺进去。
“啊……啊啊!!”赛尔哀嚎起来。
“哥哥,爽不爽啊?哈哈哈!”三皇子用力chōu_chā,他特别喜欢这种体位,操着哥哥就像在操一条狗。皇族之间无法提取力量,这让三皇子恼火着,一心要从虐待里补偿自己。
“不要啊…求求你…啊哈…疼啊啊!”
“哥哥太小声了,我听不到!”
“啊哈…啊…求求你…求求你!!呜呜啊啊!!”赛尔放声哭泣,残酷的折磨让他再也顾不上什么皇家面子。他一心乞求,他们能放过自己,杀了自己也好,总之不要在这样折磨下去了。
“我听不到!”
“呜呜啊啊…求求你!求求你!!”
“哥哥哭泣的声音真好听。”三皇子继续毫无怜惜地挺进,一下一下地撞,要顶进那更深的位置。
每天来地牢玩弄赛尔,成为三皇子的一种乐趣。赛尔的后穴早就迸裂出血,连续几天的折磨下,那些肌肉被操得松弛,又红又肿开着小口合不上了。
地牢里响起剧烈的扑哧扑哧ròu_tǐ碰撞声。
“哥哥你知道吗,小时候你有个木头雕塑,我问你借,你都不肯给呢。”
“呜呜呜啊…好疼…”
“哎,你到底还记不记得那个木头雕塑啊?”chōu_chā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