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去宫中?”我以为他会拒绝,可是连钰居然点了头,但是让我等他三天,却未曾告诉我原因,可是我竟然没半点异议还甘之如饴,这真真是个不好的兆头。
我在这个奇怪的境地呆了三日,最后一日的夜晚恰逢月圆,那一轮红月亮像血一样,又大又亮,好像就伏在头顶上伸手就能摸到似得。总觉得到处都是血腥味,这一定是错觉吧,我自己摸摸小心肝儿。
小连钰很会做家务,和他的年纪一点儿都不相符的稳重,再加上又会术法,这孩子简直了,真是叫我喜欢。可是就是不喜欢说话,我逗他一下,他顶多“啧”一声,如果烦的紧了还会给我一个定身术,或者自己隐身不让我看到,回头一定得好好跟淮官学学术法才成。
我顶着窗外树梢上挂着的血色月亮的当口,就听柴门咯吱一声就响了,下的我一哆嗦,草哉,还真是应景。我从靠椅上站起来,转个身,还没待细看,这把我吓的,谁啊这是?一身紫色云纹的黑袍子,若不是那寒霜的眉眼,如玉雕般的面容,活脱脱就是个地狱使者嘛,一身凌厉的肃杀。细看下来,这黑衣少年青丝遮目,映着血红的月光反射出一种紫晶石的光泽,想来他眼睛本来的颜色是水蓝色,真是干净冷清,倒是和小连钰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难道?这是连钰他爹?也太年少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早上都要晨读,好困好困哒= =
今晚高数习题课,老师挺漂亮的,嘿嘿,好开心好开心打算更文,不过先容哀家去跑几圈步。。又跑了六圈回宿舍还洗了衣服和头发,然后就更文啦,想来本渣还是比较勤劳的,嘿嘿
☆、束灵
我以为可以就这么安宁的和连钰一起离开这里,但是转头看到这个黑衣绝美的少年的一瞬就注定了,这一切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因为最后一日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故,这圣洁的冰雪大世界变成了炼狱。
他就那么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小连钰却消失了,而他说他就是连钰。
我看着这个自称连钰,却比小连钰大十岁的男人,深觉,这不要脸的妖孽真真是装嫩卖萌的始祖。可是来不及过多的吐槽,因为,要变天了,这里发生了变故。
连钰说,他自小就和他的师父在这里,可是十年前,这个冰火两重天的境地却闯入了一个凡人,那就是大皇兄的母后,茉知皇后,然后这里的火灵玉被盗,他的师父也至此也羽化成了虚无,而他在失去火灵玉制约的冰灵玉作用下,跟随着一切冰封。
三日前因为我的敲门声是他转醒复苏,我说这是偶然,连钰却诡魅一笑,说是必然。因为十年前,他的师父就已经预言了而今的一切,现在他可以通过某种方式恢复这十年的生长,我暗忖这一定和那什么冰灵玉有关,虽然他没说明。
可是我始终觉得似乎有什么很有关系的东西被我忽略了,接下来的事让我来不及多想,可是,许久以后的那天,我才真的明白了我没来得及想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但唯有苦笑。
连钰走了进来,看我一眼“你不信我?”我没说话。他也没多做解释,从怀里掏出个白玉瓶子,长长的瓶颈,还用红布塞住了口。见我看着瓶子,连钰淡淡的笑了一下,我还没来得及心花荡漾,就被他的话吓了住了。“这里头装的可是妖王,这百拓山上最大的妖怪。”
我眨巴眨巴眼睛,“当真?”
连钰这下又懒得理我了“啧。”的一声不再开口。
过了片刻,他复又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我可是费了好些术法才捉住她的,哼,以为师傅羽化了,我也沉睡了好些年,如今醒来就要离开这里,就可以肆意妄为了吗?”语罢,他斜眼看了我一眼,凤眼一眯缝,真是好看。“你,看好了她,我需要闭关静养,想来,这七七四十九天之内是没法再施展什么了,我会研制一种能制住她的药,需要三个时辰,你断不可把这盖子给打开了,明白否?待明日我封印了她,我们就离开此地。”说完,连钰就往里屋走去,拂袖关上了屋门,不知道我点头他看没看到。
我趴在桌上呆呆的看了这白玉瓶子好久,算算时间,也快到三个时辰了吧。我往连钰待着的里屋看看,那小木门后面连钰在忙着制药呢吧?突然门开了,连钰出来了,我把眼睛揉揉,我去,这是连钰,真的没错,可是为冒穿的这般销魂,那笑容浪的,啧,我抹抹嘴角,没流口水。呵呵,干嘛一步一摇的往我这边走?嗯哼,我虽然不是个断袖,但是你个男子这样妖媚还是会有反应的好么。
他走近了,靠我很近,吐气如兰,身上好香,就在我的耳边,喘息。我能感觉到自己脸上充血的火辣辣的。“把白玉瓶打开。”我愣了一下,刚想问他不是不能开吗,就感觉嘴唇上薄薄的凉意,然后就什么都忘了,他打开我的牙关,肆意的吮吸,又重复那句话“打开,打开。”然后我脑袋发昏,就伸手把瓶子拂落了桌子下,只听清脆的一声玉碎,一缕紫色的烟冒了出来,化作人形,是一个美艳妖治的女子。可是连钰消失了,那个热情的连钰,我还沉浸在他的火热的吻里不能自拔,于是乎对着美女倒也没啥反应,显然这女人对我的眼里没有半点他的影子有点恼火,栖身上来坐在我的腿上,用白葱似得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这么俊的少年,你对那个黑衣罗刹起什么歪念头?姐姐风情万种倒不及他么?”语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