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除了那天回学校帮忙让詹华给我插个混儿之外,就再也没回过学校。那里分了白天班和晚上班,薪资一样,但是如果不休不眠,薪资自然翻倍。
这个星期里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鼻尖那一直不断的刺鼻味一直充斥着整个鼻腔,使人想要迫不及待离开这里。已经不知道几次,做工时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那是累的。
我一直引以为傲的自豪感不能不在意杨震宇的身份。廉价的礼物他岂能看得上眼?我便不要命的工作,工作,重复不停的操作,只为买得那天我们一起路过那家表店时他略带欣赏的手表。
明天就是他的生日了,我高兴的想着,手里做活的工作更快了,这是我仅存的好心情。
第二天中午,一拿到那厚厚的纸袋子时,我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放松,来不及好好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