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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距离上一次做爱也有差不多五天了,因临近一号点拍摄结束,苏恒剧组里都在争分夺秒地赶工,虽说苏恒一直强调不差钱慢慢拍,可工作状态中的杨导是控制不住的,再不差钱儿也顶不住导演灵感的迸发,连带着整个剧组都在奔命。
这种情况下,殷野白也舍不得多折腾苏恒,不说做爱,这些天连指交都没有过。
既然放了假,又回了寝宫,殷野白原本还想着苏恒明天要去见哥哥,这时候被苏恒捏得心猿意马,终究有些憋不住了。
他睁眼就看见跪在身边低头卖力给自己按脚的小情人,他屈膝跪坐在地毯上,侧影显得修长英丽,毕竟还年轻,骨架并不显得太魁伟厚实,带着一股年轻人独有的颀长秀气。忍了这么些天,殷野白不止心肝儿痒,手指也在痒,脚微微用力,放在地上踩稳,人已坐了起来。
苏恒没拿住那硬要落地的脚掌,有些不解地回头:“……怎?”
他就看见殷野白深深浅浅闪烁着暧昧情意的双眼,倏地明白了殷野白的意思。
要亲热呀。
他在洗漱时打理过身体,原本就想着今晚要亲热一番的,只是刚才见殷野白疲惫才打消了念头。此时殷野白又起心要温存,他一直有点痒痒的心思也随之复萌,双手贴在殷野白的腰侧,直身跪起,亲了殷野白的下巴一下。
似是听见殷野白轻轻笑了一下,不等苏恒主动,他的浴袍就被扯了下来,一只大手狠狠贴着臀肉揉了一会儿,直把那雪臀揉得绯红一片,苏恒勉强紧着呼吸,记忆中被侵占的感觉仍是不自主地萦绕全身,连带着肠子里都酥痒了起来。
“……阿白。”苏恒哼哼一声,觉得前边也有些不足。想被抚摸yīn_jīng和胸膛。
久不亲热的殷野白却更热衷于他的屁股,这些天顾忌着苏恒拍戏辛苦,殷野白与他亲热时顶多是揉捏一下rǔ_tóu,亲亲口舌,并不太动他下边。此时摸上手了就舍不得放,将人往身上带了带,苏恒很自动地跨坐在他膝上,他将双腿分开,苏恒的双股也随之张大,露出多日不曾亲热的小洞口来。
刚刚清洗润滑过的xiǎo_xué柔软而湿润,殷野白摸索着将手指插了进去,试着抽送了两下,里头是熟悉的窒热感。殷野白焦虑了数日的心才稍微安稳了几分,扣着那承欢的小洞深深玩弄着。
苏恒的感觉也来得很强烈,他那里早已习惯了异物的侵入,大半年来殷野白几乎天天都要逗弄,这些天除了夜里养润时用了玉势,白天都没有碰过,难免有些饥渴。润滑时他自己也会用手指,可是,插自己的手指,和被殷野白的手指插入,那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苏恒细细喘息着享受着身下被手指插入的充盈感,双手攀着殷野白的肩头,那手指chōu_chā一会儿就摸到他位置颇浅的前列腺上,无法言说的快感如同细小的涟漪荡开,懒洋洋地袭向全身,随着殷野白的动作加快,苏恒口中发出短暂的呻吟,舒服到了极处就忍不住撒娇:“……阿白,阿白好舒服……小恒好舒服……”一边拿脸颊去蹭殷野白的侧脸,声音中带着哭腔。
他这样畅快示弱的呻吟声唤醒了殷野白胯下的巨物,一点点缓慢地勃起。
尤其是被苏恒那氤氲着情欲的绯红脸颊不住磨蹭的侧脸,那柔软细嫩的触感,偶然被苏恒发梢扫及,无不刁钻剧烈地撩拨着殷野白的yù_wàng。
他用手指主宰了苏恒的身体,挑起苏恒的yù_wàng,控制他的欢喜呻吟。
可是,这还不够。手指怎么能够?他想用坚硬的yīn_jīng侵入苏恒粉嫩的屁股,撬开他的gāng_mén,深入他的肠道,在他的体内征伐穿行,撞击他的五脏六腑,刺激他的灵魂哀哭欢笑,让他在胯下呜咽臣服,流泪祈求。
……哪怕现在还做不到。已经开春了,距离他身体恢复的时间,只剩下十二年。
还剩下十二年。殷野白压抑住自己厌恶的情绪,左手在苏恒背心上抚摸,因为欢愉,苏恒背心已沁出一层细细的汗。他身体虚弱根本抱不起苏恒,只低声吩咐:“去床上。”他不想对苏恒说“去床上趴着”几个字,只带着苏恒的手在自己蓄势待发的yīn_jīng上握了握。
苏恒还沉浸在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中,中途硬生生被打断,到底有些不高兴。
然而,他的手心才隔着衣料碰到那灼热硬起的一团肉,隔绝在快感中的意识瞬间就被拉回来了。
他喜欢殷野白的手指脚趾眉毛眼睛胸膛腰身浑身每一处地方,最喜欢的,却是这处总是沉睡着的软哒哒的一团肉。好多次他都认为自己快患上阳物膜拜综合症了,殷野白睡着觉,他看着看着都想偷偷钻进被窝冲那要害处亲一口,简直爱得不知如何是好,爱得莫名其妙!
苏恒红着脸隔着衣料将殷野白胯下竖起的yīn_jīng揉弄两下,才从他膝上跃下快步上床。
殷野白不与他正面做爱的毛病始终没好,苏恒也习惯了自己伏下,捡了个软枕搂在怀里,苏恒趴在床上双腿分开,屁股微微翘起,恰好露出一点儿粉嫩的菊色。他知道殷野白今天累了,在床上趴得不深,殷野白只要站在床下就能提枪而上,特别替殷野白节省体力。
果然跟上来的殷野白只将他腰肢轻轻一提,右手解了衣裤,露出硬起大半的yīn_jīng,稍微撸动两次就对准了他身下菊穴,稍微用力就捅了进去。
苏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