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还是不喜欢被拒绝的。
换了从前,他或许会纵着性子给苏恒一点脸色看,此时竟有些舍不得对苏恒不好了。
见苏恒被欲火烧得迷蒙的眼神中隐隐多了一丝局促,殷野白耐着性子含住他的指尖,轻轻吮了一下,苏恒立刻就从自己的小情绪中惊醒了。殷野白用力在他体内顶了一下,恰好撞在前列腺上,苏恒半个身子都在发酸,玉容羞红,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低低喘息。
苏恒知道有些惹恼了他性事上特别小心眼的爱人,顾不得身边还有叶霜青与李蔚服侍,刚要开口,殷野白已再次深顶了他一下,他根本耐不住这样的操弄,口中再次溢出甘疼的呻吟声,眼角微微湿润:“……嗯呃,阿白……我舒服,好舒服的……你用力些疼我……”
殷野白却似真的有些生气了,撤身拔出插在苏恒体内的yīn_jīng,苏恒猝不及防,惊讶又惶恐地望着他,他下一个动作连苏恒的手也松开了。
苏恒彻底慌了,因yù_wàng湿润的眼中瞬间就蓄满了泪水,失声道:“阿白!”
殷野白却只是重新回到坐席上,对叶霜青点了点头。
叶霜青与李蔚一起把苏恒放在地上,李蔚还扶着苏恒,叶霜青则亦步亦趋地回到殷野白身边,和从前一样在他身侧扶住了他的身形,再次充当殷野白的凭几。殷野白舒服斜倚在叶霜青身上,伸手掀开衣摆,露出兀自挺直狰狞的yīn_jīng。
苏恒终于明白他只是想换个姿势,险些蹦出来的心肝又重新收了回去,乖乖上前,正要自己坐上去,一直扶着他的李蔚却阻止了他的动作,轻声道:“我服侍先生。”
这又要怎么服侍?苏恒微微困惑。
李蔚已从背后掀起了他的层层叠叠的衣摆,掖在了腰间,苏恒才遮掩了一时的下身再次赤裸地晾在了风中,他还没觉得羞耻,李蔚已从背后把他抱了起来,胸膛贴着苏恒的后背,两只手轻描淡写地抬起苏恒的膝弯,就似传说中的小儿把尿。
这让苏恒气血腾腾上冲直入头皮,羞耻得他半个头皮都是麻酥酥的,几乎分不清是羞是气还是急。
抱着他的李蔚已屈膝跪下,服过药的殷野白胯下之物很是坚挺硬朗,挺直在风中根本无须帮扶就直愣愣地竖着,然而惟恐李蔚与苏恒莽撞弄伤了殷野白,叶霜青仍是伸手扶了一下。李蔚小心翼翼地将苏恒股间承欢的蜜洞对准那根巨物,慢慢将他的身体沉了下去。
苏恒此时被李蔚抱着完全不能自主,羞耻的气血仍在头脸上密密麻麻地炸着,身下又被塞进了那熟悉又陌生的巨物,不止头脸酥麻,肠子也酥痒了起来。
殷野白瞥了李蔚一眼,对他温柔轻慢的动作略有不满,训斥道:“用心些。”
李蔚只得用很小的声音提醒了苏恒一句:“您忍忍。”
苏恒也听见殷野白挑剔李蔚的训斥了,尽管他只说了三个字,可苏恒深知殷野白御下的严苛,没准儿事了之后李蔚就得受罚了。他为人一向良善,隐约为李蔚担心,又不敢在这时候替李蔚说话。以至于李蔚提醒他时,他并不担心李蔚接下来要做的事,只微微点头。
——还能做出多出格的事呢?他那色厉内荏的爱人,顶多也就是肏得狠些而已。
——恰好,他身子空虚酥痒,正求之不得呢。
李蔚抱着他提纵的速度陡然加快,苏恒能感觉到,李蔚抱着他就和抱一个布偶没什么两样,丝毫不觉得他一百多斤的体重算个什么,身下含着的巨大yīn_jīng高耸不动,他倒是被李蔚抱着不住上下起伏,李蔚那速度又很快,丝毫不亚于殷野白亲自动身抽送。
身体一起一伏又不必自己用力,苏恒的感觉就像是在坐跳楼机,所不同的是,人家一坠百余米收获的都是失重感与尖叫,他的屁股则永远在一尺间起落,起起伏伏间yín_shuǐ四溅,半个身子都是软的。
苏恒被快感刺激得双眼有些模糊,隐隐约约间,殷野白似乎又瞥了李蔚一眼。
他很快就感觉到了这一眼的威力!
原本李蔚只是抱着他在殷野白的yīn_jīng上起落,殷野白那一眼过后,他就发现每次身子下沉含住那巨大的灼热时,李蔚还狠狠将他往下压了一下。
这一下让原本只进了他身体七八分的yīn_jīng轰然洞入十分,肠道深处有个什么地方被触及,不似疼痛也不似快乐,一种说不出的刺激瞬间沿着尾椎往上遍袭脊柱,苏恒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肠子倏地绞紧。
李蔚压着苏恒多试了几下,他眼中就有泪水无意识地滚落,哭道:“阿白……阿白……这样不舒服……呜……”
殷野白却很舒服。他看着苏恒微微绯红的脸颊,哄道:“多试一会儿就舒服了。”
苏恒也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了,殷野白不肯点头,李蔚就次次压着他将yīn_jīng插得极深,如殷野白所说,多试了一会儿,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刺激丝丝缕缕地从下身一直蔓延到全身,苏恒股间不住淌出yín_shuǐ,竖起的yīn_jīng也在不知不觉地射了精,他甚至连shè_jīng都没感觉出来,只不住抽泣着被那陌生的感觉主宰了所有心神。
一直抱着苏恒动作的李蔚丝毫不见疲惫,反倒是承欢的苏恒被这刺激消耗了太多的精力,汗泪齐下,裹在层层叠叠的礼服中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每肏入一下,口中就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殷野白被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