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插了。就这样让我好好操一会儿。弄你舒服的地方,好不好?”
似乎是在商量,其实已经将硕大的yīn_jīng往外抽了许多,又缓缓插了一次。
如此再三试了十余次,苏恒固然是勉强忍耐,进出的路径却从容了许多。
前端的路淌出来之后,殷野白就寻着能让苏恒舒服的地方去了,也无需刻意去撞,苏恒位置颇浅,他那东西又粗又长,过路时碾压而去,快感酥酥麻麻流窜蔓延,不算极刺激,又着实销魂蚀骨,彼此都觉得快乐。
这是殷野白第一次服药和苏恒做爱,因前世那种针锋相对的关系,殷野白显然不会为了苏恒冒着伤身的危险服药,也因此,哪怕是两辈子加起来,殷野白也是第一次如此雄风十足地与苏恒做这件快乐事。
大约是因为疼,苏恒始终扁着嘴小心翼翼地防备着一次次插入,警惕柔弱的模样挠得殷野白心肝发烫,恨不得越发凶狠地操弄他。——从前半硬不软的时候,他当然可以这么做。如今服药之后身体强健,勃起后那物坚硬如铁、粗长如龙,真要发狠泄欲,初尝jìn_guǒ的苏恒根本承受不起。
殷野白俯身亲吻苏恒的脸颊,亲吻他因疼痛淌出的泪水,听着他随着自己chōu_chā节奏收紧的呼吸,喘息中压抑不住的满意与爱怜:“……好孩子。”
苏恒前面早就疼得软了,小东西缩在包皮里,淌出晶莹的前列腺液,软哒哒的可怜。
他原本是忍耐,倘若在他身上驰骋的不是想念了四十年的爱人,倘若没有那温柔的亲吻与拥抱,他早就忍不下去了。让他坚持着抬起屁股去迎接那痛苦贯穿的,是因为心中根本无法抑制的爱慕。终究要做的,做几次就不疼了,何况,阿白喜欢这么操我……
好孩子。
这一声带着浓重情欲与嘉赏的称赞,对苏恒而言,就是最好的回报了。
殷野白只有真的做得舒服了,才会这么嘉赏一句。
随着这句话出口,殷野白进出的力道似乎更重了一些,苏恒勉强忍着他的攻势,将疼得几乎分不清楚究竟在哪儿的肛肉迎合着收缩,回应殷野白的动作。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彼此心有疼惜,互置欢宠,一来一往间,不需言辞,光是这一点儿私密处最羞耻的结合,就是最绵长温柔的牺牲与情话了。
绵绵密密的温存裹挟着甘美的疼痛与细碎的快感,让苏恒满脸泪痕从未断绝,他的身体不得不跟随着殷野白的节奏起舞,数百次轻柔试探的抽送之后,殷野白一只手勾住他被反铐在身后的手铐,顺手将一个软枕垫在了他的腰下,找准角度使力一挺,硕大yīn_jīng整根没入。
苏恒那朵雏菊早已适应了他粗硕的尺寸,肛肉紧紧箍住他yīn_jīng末端,弹性十足的臀肉直接碰到了他鼓鼓胀胀的yīn_náng上。殷野白固然是心愿得偿满身舒爽,被奇袭得手的苏恒却是浑身一僵,一口气憋在胸中半天,吐出来就是两个字:“……阿…白……”
殷野白彻底插入之后并未着急进攻,低头亲吻苏恒脸颊,哄他:“乖……”
苏恒一点儿小不满尽数化在了他温柔又霸道的亲吻中,他很想伸手抱人,偏偏几次冲动都被那副手铐阻止了,此时仗着殷野白插得舒服,忍不住就求道:“阿白,你把手铐打开,我想抱抱你……”
正低头舔着他胸膛的殷野白动作缓缓停滞,抬起头,眼神略有些沉。
苏恒这才意识到束缚着自己双手的铐子,或许并不仅仅是因为情趣!
第十九章 泄欲之物
19.
没等苏恒多想,殷野白已再次低头含住了他的rǔ_tóu,牙齿轻轻啃噬,微疼微痒,那敏感十足的地方再被舌头使劲舔了舔,快感瞬间就窜了起来,他疼得软下去的yīn_jīng终于又有了勃起的迹象。
那是他的敏感点。
而殷野白显然很熟悉他的身体。
夹在屁股中的疼痛已经达到顶点不可能再攀升了,肠内又隐隐约约有了摩擦的快感,如今爱人低头亲吻轻咬自己的rǔ_tóu,苏恒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别扭。殷野白不肯解开束缚他的手铐,他只好双腿夹紧殷野白的身体,隐晦求欢。
“想了吗?”殷野白低笑一声,一手捏住了苏恒的肩膀,俯视着他。
苏恒收紧肛道夹着他悍然不动的粗硕巨龙,与他对视片刻之后,似乎有些扛不住他如火的目光,嘀咕道:“又这样……”
这爱娇的小模样让殷野白想笑,双手托起他的屁股,将yīn_jīng缓缓抽了出来,还未展开攻势,半个身子悬空的苏恒已略惊慌地用白皙修长的脚掌勾住他的腰身,似乎想说不要,又顾忌着殷野白之前的警告不太敢拒绝,半天才飞快地憋出两句话:“阿白慢一点,慢一点插……”
殷野白果然听了他的吩咐,将那根庞然巨物一点一点慢吞吞地插了回去。
苏恒梗着脖子吸气,被蹂躏得红艳艳一片的雏菊艰难撑开,竖在半空的脚指也别了起来。
殷野白刚刚将yīn_jīng又一次插到了底,稍微抽出一点,使力撞了进去。
就这么三浅一深玩了数十次,苏恒眼中泪花盈盈,殷野白见他身下柔腻一片,显然已做好了承受的准备,猛烈进攻前仍是放低身形,凑近了与苏恒打了招呼哄了两句:“好孩子,让我舒服一会儿,嗯?”见苏恒眼睫盈泪,又忍不住舔了舔他的双眼,吮去他的泪痕。
苏恒被他托着屁股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