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殷末带着情欲的声音低沉且嘶哑。
而后便掰开何远的手,低头含住那粉色的rǔ_tóu,两边都吸肿了,殷末这才抬起头来,只见本来就是粉色的rǔ_tóu沾染了透明的津液。
何远舒服的呻吟着,“啊……”
殷末的手顺着何远的胸膛滑到平坦的小腹上打着转儿,而后才向下,握住他的ròu_bàng。
“呃……恩……啊……”
一转眼,何远又满脸春色荡漾的玩弄自己的rǔ_tóu。
殷末人生第一次觉得有些生气,他生气何远这般风情诱人的一幕,并不是只对他一个人 。
殷末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他几乎从未骂过人,以至于他一时激动,话骂到一半却不知道怎么说了,“你个欠……”
倒是何远自己接下了话茬,“啊……我就是……欠操……啊……”
“唔……快来操我..….啊…快..….”
殷末低头恶狠狠的啃噬着何远已经被吸的红肿不堪的双唇。
“进……进来……我要你……快点……”何远一边与殷末接吻,一边含糊的催促。
殷末此刻毫不客气的将何远的双腿向上掰开,在他腰间垫了一个折叠的枕头。
而后扶着ròu_bàng对准穴口一点一点插进去,待到最大的guī_tóu塞进去了之后,便再也顾不了其他,胯部一个用力,一冲到底。
何远开始无意识的làng_jiào,“啊..…好深...…”
殷末不理会他,一直埋头苦干,何远却是淫词浪语层出不穷。
“啊啊啊……老公啊啊啊……”
“好大……唔……好长……啊………”
“呃……舒服……啊……”
“不要……不要停……再用力啊……”
“好喜欢……爱你……啊……”
何远被殷末的动作撞击的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声音,只剩下被撞的零落的娇喘。
不一会儿,何远因为突如其来的猛烈chōu_chā,而全身颤抖,脚紧紧的缠着殷末的腰。
“唔……不行……要……要射了……”
“等等我。”很快,殷末也败下阵来,因为何远实在是太销魂了,再加上这才是他真正能称之为性事的第一次,必然是食髓知味。
殷末与何远双双泄了一次之后,殷末也不在急促,细细的抚摸着何远的身体。
方才射过了,一时半会也没那么容易再硬起来,乘着这会儿,殷末才认认真真的打量着何远的五官。
殷末从上至下的打量着他,只见何远脸上有着散不去的红潮,细长的黑色睫毛被眼泪沁湿了,却显得诱人极了。
还真是个模样俊秀的年轻人,难怪在酒吧里有人想乘机打他的主意。
因为身体得到了满足,何远感觉体内的空虚不再叫嚣了,正欲翻身睡去。
却迷迷糊糊的听见耳边有人低沉得问,“累了?”
“嗯……好困……”何远闭着眼睛动了动嘴唇。
殷末低头在何远耳边与之耳鬓厮磨,声音带着隐约的讨好,“不睡好不好,我还想要……”
“不……好累啊.…..”
何远明显是因为这场情事消耗太多体力了,说话都软绵绵的还带着些许鼻音。
这就累了?
殷末心想,他还没有尽兴呢,刚才是何远拼命诱惑他,这会儿,他怕是没这么简单就放过他。
殷末充满诱惑的声音在何远耳边响起,“乖,给我好不好?”
何远只觉得全身无力,根本不想搭理,自顾自的闭着眼。
若是此刻有殷末认识的人在场,必定会惊讶万分,因为,那个一贯木讷的人居然会这么温柔且耐心十足的哄着一个人。
何远被缠的没办法了,只得胡乱的点点头,“嗯嗯。”
殷末满足的笑了,低头吻着何远的唇,自从刚刚殷末试过将他操哭之后,就一直在脑内臆想这一幕。
殷末喜欢何远躺在床上,看着他自己板着大腿,露出一张一合看似饥渴的穴口,yín_dàng的对着他。
殷末嘴角微微上扬,双手压住何远的小腿,身下却没有闲着,借由之前肠壁溢出的液体将早已勃起的ròu_bàng在穴口磨蹭,想要插入时,却因为穴口丝滑的液体,一时间竟没有插进去。
殷末想了想,应该是没有用手扶着ròu_bàng的缘故,他这才抽出手,扶着ròu_bàng缓慢的插入那温热紧致的肠道。
殷末特地停顿了一会儿,让何远的肠壁适应他的存在,而后才有力的进出。
脆弱的肠壁经受着ròu_bàng来回的chōu_chā,肠壁时而缩紧,时而放松,努力的的讨好能为主人带来至高快乐的ròu_bàng。
“啊……好涨……”
柔软的肠壁裹住火热ròu_bàng,ròu_bàng和肠壁发生剧烈的摩擦,火热的ròu_bàng来回穿梭在肠壁之中,丝毫不知疲倦一般。
“啊..….”
敏感点被ròu_bàng刺激的快感,让他不由得想要尖叫,何远扭动着腰挣扎着。
“不……不要……那里……不要撞……”
此刻殷末哪里还会听他的,找准那个让何远欲仙欲死的凸起,很烈的撞击那处。
前列腺是每个男人获得快感的地方,自然,何远也不能例外。
他最大的弱点也是前列腺,当殷末执意攻击那一点时,他整个人都会颤抖。
撞的狠了,何远甚至意识不清会哭叫着喊着,“轻点..….啊.….轻点…...”
何远此刻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