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然后彻底变成血一般的红色。
紧了紧抱着温衍的手,一个瞬移,便来到主卧,轻轻将温衍放在床上,然后化作一道红光飞出窗外。
作者有话要说: 师叔差不多就可以完结了,嗯,差不多可以开古剑同人的坑了。
哎,这几天期中考试都要把我弄傻了……各位也要期中考试了吧?加油哦~~~
☆、冷若冰霜
刑堂昏暗的烛光下,黑发红眸的白衣男子面无表情的低头品尝着稀有的茶水,而男子对面一名散落三千青丝而看不清脸的青年正在被人用皮鞭毫不留情的抽打着,时不时的因为疼痛而闷声两声。
“主人,他昏过去了。”
鞭子啪啪啪啪的声音骤然停下,手里拿着皮鞭的黑衣男子转过身弯腰恭敬又畏惧的朝白衣男子报告道。
白衣男子手一顿,似是不经意的抬头扫了一眼,却让恭恭敬敬的那人仿佛瞬间置身于南极之地,薄唇轻启,“泼。”
“是!” 黑衣男子顿时松了一口气,下一瞬又绷紧着全身的神经,一脸严肃,手下的动作却更加严谨了。
哗——
一桶凉水一点不剩的全泼到了那青年的身上。
“咳咳咳……”青年虚弱的咳出声,体内的淤血也吐了一身,看起来狼狈至极。青年抬头看向坐着椅子的寒气重得仿佛一座冰雕似的白衣男子,盯着那双半垂着的血红双眼半晌,他突然勾起一个轻蔑的笑,语气带着鄙夷,“没想到六界第一人的长留掌门白子画竟然……啊!”
“啪”的一声鞭子猛的抽到青年身上,这一下的力道比平时大出数倍,让青年毫不防备的发出一声惨叫,脸色苍白,额头冒出细细密汗。
对这幅场景,白子画却仿佛看不见一般,连动都没动一下,身子依旧半靠在椅子上,低头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青年似是被白子画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态度给气昏了头,他恨恨的咬了咬牙,竟下意识脱口而出:“真不知道温衍仙君是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徒弟的!”
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却已经晚了。 原本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白子画突然猛的抬起头,精致的面容扭曲的可怕,周边的空气更是冷的像是要结冰一样,血红色的眸子此刻已经红得近乎黑色,对上那一双眸子,青年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了,而且是死的非常透彻,比魂飞魄散还要透彻的那种。
“给他吊着命,不说出南无月的下落也没关系。”碎玉般的嗓音让人沉醉,吐出的话却是残忍至极,惹怒了白子画,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死?不,怎么会呢,他怎么可能会那么仁慈的就让这人去死呢?
“是!”极力克制住自己发抖的身子,黑衣男子连忙颤着声应道,生怕自己也被牵连了。
一旁的青年却是一脸绝望之色,拼命挣扎起来,“不!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白子画却一眼也不再看两人,转身出了刑堂。
.
“药。”
简单的一个字让正在药园里忙碌的沈远动作一顿,然后起身擦了擦手,他熟练的走到药柜前抽出其中一个抽屉拿出了里面包的好好的草药包,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瓶子。
白子画伸手拿过,倒出瓶子里的药丸一口吞下,片刻后,双眸渐渐恢复黑色,身上的肃杀之气也似乎跟着淡了一些。
犹豫片刻,沈远还是出声告诫道:“你……你这样总是用药物压制,对身体总归是不好的……”
白子画依旧面无表情,动作都没顿一下的准备离去,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似的。
“温衍他要是知道了,是会担心的。”果然,这番话成功的让那个人停了一下,沈远无奈,白子画自从解开了凤凰泪恢复记忆后就变成这样了,性子冷的不像话,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而且经常会像现在这样变得很嗜血残暴,双眼血红,就跟入了魔似的,但是白子画身上却又没有一丝魔气,不像是入魔了。不过这些情况,有一个却是排除在外的,那就是温衍,明明不爱说话,遇见温衍却跟个话唠似的,明明很想杀人,遇见温衍却是轻声细语,温柔的不得了。
“师叔他……他才不会担心……”白子画抿了抿唇,有些落寞的说道,不过只要师叔不逃跑,一直呆在他身边就可以了,真的就这样便可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唉,五一三天假这么快就过去两天了,最重要的是我的十几张卷子还没做qwq简直一脸血……明天要疯狂补作业了嘤嘤嘤嘤
然后古剑的cp已经决定是屠苏x阿翔了,不过安啦,不会人兽的,小受是会变成人的,而且魂穿,其实本人比较喜欢凌端来着,但是貌似写凌端的人好多啊tat
☆、完结
“你……你总归是温衍一手带大的,他定是会担心你的。”沈远突然觉得白子画也挺可怜的,不由得安慰道。
白子画不语,依旧紧紧抿着薄唇。
沉默片刻后,白子画淡淡道:“我先走了。”
沈远一愣,回过神来时,那人只剩一道残影了。
另一边——
温衍醒来的时候,后脑还有些阵阵钝痛,但是温衍却完全没有心思去管它,伸手将被子拉至头顶,将自己完全埋在被子里,缩成一个球。
白子画……好像是真的喜欢,不,该是爱他啊……
温衍十分苦逼的想到,脑海中不由得浮现那疯狂扭曲的眼神,以及……昏迷前看到的那双血红色的双眸。
他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