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廷点了点头,摩擦着茶杯,道:“我有一个直觉。”
白妗语看向他二哥。
白廷垂眸一笑,看着飘拂在水面上绿色茶叶:“你说,钟函,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钟礼的事情了,否则,怎么三天两头地去韩王府?”
白妗语道:“那也不一定,说不定平日来往多。”
夜晚,难得的清凉,钟函和燕惠围在桌前吃饭,燕惠最近身体好了些,却仍旧是有虚汗,想来是她母亲寄来的药有用。
燕惠道:“这小蚊子有些多,恼人。”
钟函放下筷子,道:“要不要去屋里面?”
燕惠摇摇头,道:“不必了,屋子里有些闷,外面凉风吹快活。”
钟函叮嘱道:“可别着凉了,现在你的身子可不能马虎。”
“别这么小心,我自己都担心了。”燕惠道:“阿蓉,把我的薄纱衣拿来吧。”
“是,夫人。”阿蓉离开了。
燕惠道:“今天,你去韩王府了吗?韩王爷回来了吗?”
钟函叹气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