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玉牌翻出来之后,钟仪又恭恭敬敬地双手递给年轻夫子。
祝纹从钟小仪的小小手掌中接过,因为贴近身体,玉牌已经有了一些温度。
这种温度,很容易让本来心就柔软的人更加柔软。
祝纹认真地检查一番,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柔:“钟仪?”
钟仪老实点头:“是。”
年轻夫子笑了,容颜在微暖的阳光中显得柔和亲切。
他说:“我是你的夫子,祝纹。”
钟仪心中猛然一跳:这么巧?一来就碰上带自己的夫子?
钟仪想了想,试探的问:“祝夫子是宴会级别的琴师吗?”
祝纹笑眯眯地点头。
钟仪惊讶:“可是您看起来好年轻啊,真了不起。”
祝纹歪了歪头,笑道:“我今年已经十八了,比起你的父亲——钟函钟琴师,我可差得远呢。”
想起爹爹从云英书院结业时才十五岁,的确是天才。
不过祝纹也就十八岁,也是天才。
钟仪表示压力很大。
祝纹温柔地看着钟仪,钟仪习惯把所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