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候敬堂肩膀道,“不是我弄回来的,是冬阳的朋友,我如果真好了这一口,那一定第一个让你准备着。”
候敬堂当然不把他的话当做玩笑,只是从金丝眼睛后面用略带探究疑问的眼神看了看床上的那人,问,“那你这是?”
欧东樊抽起雪茄烟来,有点含糊其辞地咕哝道,“捡了个便宜,尝尝鲜而已。”
候敬堂差点没为了他这句话以为他打家劫舍,抢了别人良家少男回来。
脸色立刻就变了。
也紧张了起来。
“那你怎么搞到冬阳的朋友身上去了,不怕他回来难应付?”
这倒确实是个问题。
欧东樊人生难得糊里糊涂,说话没给个准信一次,头一次,就是因为简洛的事。
把兄弟带回来的人给睡了。还是强了人家两次。
这种话说出去,也是他这个做大哥的太不够道义了。
这些话一早就盘旋在欧东樊的心里,不甚了了。
只是候敬堂如果不问,他还会清晰地想到这些。
只是觉得二弟在外读书,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就给自己玩玩。
反正看简洛那样,不也是像蒋征他们讲的“勾引自己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