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博不客气的递给谢知正一杯,“安厦最近怎么样?他已经快一个月没去我那儿了,打电话也不接我的,我只能跟你这儿打听问问。”
谢知正跟他碰了杯,“挺好,就是肚子明显了他就不出门儿了。每天就家里边儿,垃圾也不出去扔,倒是把家收拾的一尘不染的,头发长了都是我给剪的。”
左文博有些担心,“那他情绪怎么样?不跟我这儿检查也不接我电话,他说没说过是不是生我什么气?”
谢知正想了想,“没提过你。我也没注意他怎么没接电话。情绪也一直那样儿……哦对了,好像不怎么开心似得。在家里也不会哈哈大笑,干什么都特别安静特别认真。”
左文博感到有些担心,“我跟你说老谢,这事儿你不能大意。就上次在f市,八年前那会儿,安厦那抑郁症可不轻。没给我吓死。有段儿时间他就是这样每天看起来特别平静特别安静的,但是你就是眼睛不能离开他,一不小心就能看到他藏把刀子趁你不注意要自杀。他现在在你家你平时可得观察仔细了,别大意。那得过抑郁症的万一复发可不得了,而且复发的可能性还极高。”
谢知正一下子僵在那里,拿着酒杯的手突然开始抖。
左文博继续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