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如生了根一般,不忍离去,只想沉浸在那凄美绝望的歌声中。
颜殊歌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抓起了果盘里的水果刀,他木然地握着刀柄,一点一点移向自己白皙的手腕。
路清一下子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心内的魔鬼在告诉他,这个人的一切、包括生死,从来都与你无关,何必去管他的事情!
可是,心为何在隐隐作痛,目光不自觉地紧紧盯着那随时准备结束自己生命的罪恶手腕,路清的拳头暗暗握紧,指节吱吱作响。
他的心像是被热水灼伤了,鲜血恣意地流淌,淹没了他的心跳。
只要一点点,只要颜殊歌在手腕上割出一个浅浅的口子,他就可以品尝胜利的果实了,这世界从此少了一个让他看着不舒服的人,少了一个让他纠结的人,不是很好吗?
那滋味一定很美味,就如同那柔软而脆弱的身体,在进入的一瞬间,他的理智全部燃烧成欲/望。
啊,路清彻底傻眼了,他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与颜殊歌纠缠的一幕幕,他清晰地记得那种让他血脉喷张欲罢不能的感觉,记得身下人每一个或压抑或欢愉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