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雪白的身子布满红紫色的斑点。身体被禁锢,无处可躲,白现在只有一种感受,就是想死。
人们对他的凌迟并不仅限于此,有人提议也要让他快活一下,就在他的♂上涂了药。原本只感到疼痛的白,无法控制的勃起,难耐的晃动着身体。自从知道真相后,被这些玩弄时他都不曾有过感觉,没有爱的拥抱他只会恶心,只会绝望。可现在,他们连这点原则也剥夺了。躁动的火苗在体内窜动,只对心爱的人才有的感觉被勾起,被扭曲。白的手刚好碍着自己的♂,明明手已经痛得麻木,可无法抵抗药物的作用,不顾羞耻,不顾尊严,用勉强能动的指尖触摸那里。这行为立刻引来嘲笑声。有个‘好心’人说:“看你这么费劲,还是我来帮你吧。”
于是他的♂被人一把握住套弄,本该羞耻的事,让他舒服的销魂。他很快就在那男人手中攀上至高点,然而就在他即将释放时,那人用拇指残忍的堵住出口。
“呜呜呜……”白被逼的失去理智,不住挣扎,声音带有哭腔。他颤抖的手指摸索着去扣那人的手,可手被捆使不上劲。前面出不来,后面还在不断施压,白一直没在人前哭过,但现在他已经泪流满面,大汗淋淋。喉咙中不断发出类似乞求的呜咽声。
“放开他,别在这把他弄坏了。”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那人很不情愿,又有人说:“放一半,关一半更有意思。”
听了这话那人才松开手,白色的液体如火山爆发般喷流而出。白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全身紧绷,然而来之不易的释放刚刚开始,出口再度被堵死,那些急于出来的生命被生生堵在里面。白向后仰头,瞳孔放大,直翻白眼,喉咙中发出一声长鸣,尽管声音被布堵在嘴里也能让旁人听出他的痛苦。
白眼前发黑,身子一软,厥了过去。短暂的昏厥,被痛苦驱赶走。再醒来时,没人限制他了,他的胸膛滴满自己的种,那些不断增多的液体和汗水一起顺着脖子流到面颊,流入发中。
“一个方框就能让你死去活来,我很期待珠峰之上,那些东西带来的效果和你的表现。”
这是王文宇对他说的。白全身发抖,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恐惧不断吞噬着他。鼻子发酸,视线再度被一层水雾模糊。
——镜外
“感觉如何?比起你对岳冬做过的,咱们两个谁更高一筹?”
神的问话让赝品如噬击雷,无法成言。称赞神等于承认他比他更残忍;否定,只会激起神更加恶略的行为。
神见赝品跪在笼中,面目平静可衣服下的手在细细颤抖,暗自发笑,也不急于让赝品说出答案,因为他已经知道了。神放大岳冬的画面和白的并排,感慨:“一个在现实,一个在太虚幻境,地方不同却在遭受同样的事,如此雷同的设计真是乏味,失了我的水准。既然岳冬这么期望你去救他,那你就去吧。”
“唉?”赝品疑惑,听神的口气不像是在发慈悲,果不其然还有下文。
神站到笼子前,手中多出一个小瓷瓶。“告诉他你救得了他一时,救不了他一世。把这个给他,让他喝下,两个小时之内他有能吞掉该隐,得到该隐力量的能力。”
赝品惊异的盯着神手中的黑色瓶子。“你……要他成为吸血鬼王!……可威廉……”之前神还告诉他威廉虽然身受重伤,但初代狼人不会那么容易死去。该隐失误了,不该只从下级狼人的血液判断狼人始祖的弱点,所以掉入激流中的威廉还活着。
神:“没错。威廉一心要消灭吸血鬼,而岳冬遭受狼人的侮辱一旦有能力一定会为自己报仇。这就是我要你做的第二件事,促成岳冬与威廉之间的战争。做好了,你就不用呆在笼子里。”
赝品看看神,又瞧瞧递入笼中的药瓶。犹豫片刻,伸出手,在他拿到瓶子的同时,囚禁他的笼子消失了。动身前,神提醒他:“不要做多余的事,快去快回。否则会错过不少好戏。”
赝品瞄了一眼,除了王文宇的世界,其他画面都充满杀战、痛苦、绝望。然而王文宇现实中的身体也快被梦魇之花吞没,厄运来临已是为时不远。面对这一切,赝品只是淡定而恭顺的说了声:“是。”张开翅膀飞离神域。
——
雪地中。
狼人的体温很高,像人发高烧时一样高。周围的积雪都被狼人的体温暖化,打湿它们的鬃毛。身体的贴合,让那些湿淋淋的毛粘到岳冬身上。岳冬从头到脚都湿漉漉的,上面有雪水,也有狼人舔他时的唾液,以及野兽占有他后留下的浊物。
持续的呼救没有招来他的救星,时间慢慢流失,岳冬几乎要绝望了。就这时,压在他身上的重量突然没了,那些散发着令他作呕的野兽气味全都离他而去,后面也没有粗壮的东西折磨他。岳冬挣扎起身,惊见狼人夹着尾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对圣洁的白色羽翼,伸展在阳光下。
“赝品……”岳冬声音发抖,激动落泪。害怕狼人再度回来,他身体哆嗦着爬向赝品。可赝品向后退了一步。对方的躲避猛然提醒岳冬,他低头看着自己,好肮脏,自己都觉得恶心,那个爱干净的人怎会允许他接近。
“我会洗干净的,我马上就洗干净……”岳冬急切的说着,保证着。这里没有水,岳冬就用雪往身上擦。那些粘滑的液体怎么这么多,不论他怎么擦都有,他甚至不顾疼痛的将手伸进*中,他要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