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冬畏瑟的扶着墙爬起身,不想又跌了下去。——不知不觉他已经这样坐在地上缩了这一个下午。他现在太紧张了,换口气努力地让自己镇静一些才站起来,颤颤赫赫爬上床。
在床上他不知是该躺着还是该用其他什么姿势,就坐在床里的一角僵在那里瞅着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皇帝。
见皇帝要脱掉外衣而屋中又无宫女太监,岳冬猛然想到什么,忙爬下床说:“皇上让臣来。”
赝品看看岳冬,淡淡的说:“变懂事了。”
“是。臣懂事了。”岳冬开始帮赝品脱外衣。
“以后私底下不用君臣相称,用你、我就可以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
对方的转变让岳冬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几乎忘了他还在为对方宽衣。在赝品不满的“嗯”了一声后岳冬才回过神,急忙继续手中的工作。
外衣脱掉后,赝品阻止岳冬再为他解内衫,示意他躺到床上。
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