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话要说:十七身世这一段请大家ss掉吧,我自己都不知道为毛要写那么狗血(呃大家就把他当一个游戏来看待吧……
另外最近69和世界杯都好燃啊,诱惑多了,文更少了,对不起,大家。
第十七章
华叔叔是个奇怪的人。我跟着他学字,他却总是意味阑珊的样子。但若是聊起当今什么政事之类他就能条条有道的讲一大串。或者有时候,他也会教我些养生的道理,说是我适合清修。
华叔叔总称我聪颖,说我学字学得快。我到不觉得是这么一回事。我如今都活了十余载了,若是学习能力还如儿童一般,那不是要贻笑大方吗?春桃在我的要求下,也同我一起学字,但她学得比我还快。她说她在家乡学过字,只是和这里的字有些不一样。
春桃有一日送走了华叔叔,回来就掩上门神秘兮兮同我说:“十七,这位华公子可不简单。”
“怎么?你又有高见?”其实跟春桃处久了,不隔多久总要听她胡扯一顿,多数不可信,但可以当做娱乐。
春桃听我调侃她,马上鼓起腮帮就骂:“你以为是为谁?我整日提心吊胆还不是为你!”她骂起人的时候脸蛋泛着一层粉,看起来很可爱。而且她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刚嘟着嘴不到一会儿,自己就顶不住了。她揪住我说:“你先不要顶嘴,听我说。”
我顺着她的意,就没出声,让她随便说个够。春桃得了话头,自然又得意洋洋的说她的大论:“我觉得吧,这华公子来给你当先生准是图点什么。不然你想,他今日怎么又不教字改说世事了呢?我原来就看他不对,他哪是做先生的料?先生就是该手拿戒尺,一脸严肃的主。先不说他有没有做先生的经验,他那样子完全不像是要教你认字的样子啊,有谁学字不从简单易懂的《三字经》《百家姓》学起,而是学什么什么言!”
“春桃,上次你问叔叔这两部书时,他不是说过不曾听闻嘛。”我好笑的看她神神叨叨,便记起两日前课上春桃与叔叔的对问。那日春桃拿起叔叔个送我的《警世谦言》问为何是那这书来学字,应该拿《三字经》或《百家姓》来做教材。当时华叔叔听了,不解的答道从未听闻有这两部书。接着春桃一脸不置信的样子,说了一窜什么朝谁人写过什么书,结果全部被叔叔回答:未听闻。
为此,春桃黯然了许久,当天连晚饭都没吃好。过后我安慰她,她还念念有词:“十七,这里真的是中国吗?为什么春秋战国没有孔子这个人……《论语》怎么办?难道我学了那么多年历史都是假的吗……”我就当她是神游说胡话,最后还是拿下人端来的新鲜水果来逗她,她才恢复了元气。
“你莫要提那日了,我差点伤心死了。人人同我讲现在是宋朝,我哪知道……”春桃本是气呼呼说,后来看我一眼,又停住了。“罢了,不说这许多!”她到豪爽,继续回到正题:“其实我认为你那华叔叔对你不安好心。你知道不?他成日给你讲外面的事,完全是教唆你翘家啊!你可不能受他影响。他完全可能是你哥那边的人,想让你自己走了,你哥就能独大了。”
“你想太多了吧,春桃。”我顿了一下,其实我还是很喜欢华叔叔的讲课的,他能告诉我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而且所讲都比春桃所讲的要实在。假如他不是一直戴着微笑面具的话,我会更喜欢他一些。“春桃,就算是我在,我也不想与大少爷争什么。”
“你真好,整日就我烦忧似地,帮你忙真是白忙!”春桃见我这么说,就泄气了,一瘫坐在圆椅上:“十七,我问你,你还真想走啊?”
我犹豫着该怎么回答,最后还是说道:“若是他赶我……”
“他怎么会赶你。他对你挺好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想走。”春桃现在更没有样子了,直接像身子软了似的把上身趴在桌子上。
“我总觉得这里不适合我。”我闷闷道,转头问春桃:“若是我走了,你可愿意同我一块?”
本来活泼的春桃这时却不说话了,屋里的气氛似乎也变得尴尬起来。我看了春桃一眼,便见她也是一脸举棋不定的神色。
我以为她可以很爽快的回答我,看来一切只是我自相情愿。其实想想也知道,若是以前在山庄,她叫我走我也定不愿的。我想跟她说罢了,就当没听见吧,但是心里总是疙得慌,于是话也只能继续堵着。
所以后来我们都没再说话,各做各的去了。
下午我喂鱼的时候,他来看我。他说最近就能把事忙完,在武林大会之前,还能带我去其它地方走走。我心里仍为春桃的事烦,有些闷闷不乐,不似前边一提到出门就高兴,于是就让他看了端倪。
“白儿,谁又惹你不高兴?华襄今天还跟我说你心情挺好。”他坐在一边看我撒鱼饵,对池子里饿得乱窜的鱼居然没有感觉。我没搭理他,还是继续看我活蹦乱跳的鱼。
“你与春桃吵架了?”伴着低沉的笑声,他的话把我惊到。你怎么知道?我扭头看他刚想问,却看见他那讨厌透了的了然的笑。于是我又扭回我的头,决定不自己跳进他的套,爱讲不讲。
“白儿,”他见这招没效,果然放弃了兜圈子,走过来就抱我问道:“平日春桃都在一旁看你的傻样子发笑,今天她怎么不在了?”
“谁知道,估计跑哪玩去了吧。”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和春桃闹别扭的事,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