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都切完,那人已经痛昏过去。
医师上来清创止血,顺便拿出手术刀把筋头巴脑的配套设施一起拆了。
等终于处理好,旁边剩下的二人已经恐惧到麻木了。
郑万把刀扔给最旁边那人,说:“下手利索点,少受点罪。”
那人左手握紧了jī_bā,右手拿起刀,一刀割了下去。鲜血涌出来也没停手,直接割了整个肉条下来。接着咬着牙任医师进行接下来的程序,过后还有力气和郑万说了声:“谢大哥不杀之恩……”
最后一人难对付,龟得跟孙子似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自己紧抓着刀也不动手,郑万一靠近他就昏过去,临头泼了好几次水。终于是郑万没了耐性,老韩瞅着他脸色,亲自上阵拿钝刀给他割了。
最后一人拖出去已经是下午。手下递上来条湿毛巾,郑万草草擦了擦脸上和手上的血。走出仓库,老韩给郑万点了颗烟,问:“老万,那物理老师呢?”
郑万揉了揉太阳穴,说:“算了,别请了。他没师德,就别当老师了。”
老韩说:“我知道了。”接着又说:“你女婿他家,亲爹在香港,亲娘几年前吸毒过量死了,继父还在本市混。”
“他继父一般在哪儿玩儿?”
“在青街那带。”
“成,给他弄青街那个成鹤楼去,找个小姐,我明天带女婿过去。”
回家以后郑万瞅不见小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