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想来皇上该也不会太介意…”
何晏继续道:“从东南北上正巧路过京城,我想着顺便来看一眼,晚些便走。”
田崇光微微点头,“停留一天,也不打紧。”
话音刚落,再抬了头,神色竟有些怪谲。
何晏只觉的腰身一沉,垂了头,便见一双脏兮兮的小手自后头环上来,扒在自己腰间,接着后背一热,像是有人贴上来,
小太监的声音拖了哭腔,“淮淮,蛐蛐都死了,你才回来…你来晚了…”
何晏周身恶寒,抓了那小太监的手,将人提到身前来。
青黄的鼻涕挂了两行出来,春宝哭的满头大汗,再度朝何晏怀里扑,
“淮淮….你玩儿不着了…”
何晏一个闪身,“不用太客气,替我多谢那死蛐蛐。”
春宝扑了个空,险些摔进泥地里,
“淮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