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服的纽扣,准备去洗澡,他半夜想起来要睡觉时就想到了苏高阳,於是去拿了扔在卧室的手机,看到了苏高阳的几个未接电话之後回打了过去,之後,他应苏高阳的邀请就到了十区这边来了。
只是开车到了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
他需要洗澡睡觉,而苏高阳需要洗澡回部队。
“……”背後,有人解开了他的裤头,随即就是内裤。
许百联转头,在灯光下看到了苏高阳无声的笑容。
“很好笑?”许百联轻扬了下眉。
“嗯,很好笑……”苏高阳嘴角翘高,“因为我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你。”
“不能说?”许百联觉得这句话自己实在不该问。
“嗯。”苏高阳点了头。
许百联是个不喜欢勉强人的人,尽管有点想知道,但也只好点点头说:“好。”
“不好奇了?”苏高阳把他转过了身,抱起了他。
许百联自动自发地把长腿缠在了他的腰上,“还好,只是时季说查不到你到底是什麽人,如果给点线索能查到就好……”
苏高阳听了笑著吻了吻他的鼻尖。
许百联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他习惯性地让人对他好习惯了,所以就算知道人不是天生能随心所欲得到他想要的,但他老觉得苏高阳如果真那麽喜欢他,对他好点也理所当然……
好吧,当然, 他觉得这种心态很要不得,都是当敌人的人,哪可能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要别人做到?
只是,好多事情是没有理喻可言的……
人都只选择自己喜欢的人,喜欢的方式相处著,如果苏高阳不是现在的这个苏高阳,他们之间可能还真的没戏了……
他过於忠实於自己的yù_wàng,而苏高阳如果也过於坚定他自己的信念的话,他们就像黑白一样永远都是分明的两种颜色,哪可能还有如今的不清不楚不三不四?
“其实你不说也没关系,”当苏高阳只是淡笑抱著他站在淋浴下淋著水时,许百联的手指在他头发里穿插慢慢梳理著,“我觉得你为我好像妥协了一点……”
他偏头想了想,把直觉很直当地说了出来,“你这里告诉我……”
他摸著苏高阳心脏的位置说:“你是很想跟我在一起,嗯,很想……”
他说得认真,苏高阳听得无奈,坚韧的脸孔有一种宠溺包容的神情,“可明明知道你也不想跟我住在一起?”
“可,那是你的事啊,我又不像你喜欢我一样喜欢你……”许百联很理所当然地说。
他说得理所当然,苏高阳听得笑而不语……
体内的东西不断地在穿插,许百联抱著苏高阳的头重力地呻吟,半夜的编谱跟近两小时的开车其实让他有些疲惫了,而苏高阳此时的大力动作更是让他有种被烫板烙的感觉……就像失血过多的待宰之猪一样让人屠杀。
“慢……慢一点……”在一个从上而下的坐挺之後,许百联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破了。
而他的话只是引来了苏高阳落在他rǔ_tóu上的吸吮,在几下拉扯之下,许百联发出了让脚趾头都变红了的羞耻的呻吟声。
他的呻吟并不放荡,但却骚动得让只有听觉的人都知道他在发春……
苏高阳的眼睛此时赤红得简直能滴出血来……他不顾被许百联的手指紧紧纠住的头发,身下的利器紧促地往最里面打去,在严实缠腻的包裹中,他更是每一次都用著最大的力气往最里面捅去。
“够……够了……”一声剧烈的高叫,之後,就是奄奄一息般的无声叹喟声。
滚烫的液体烫得似乎连脑袋都发蒙,而压著他的男人的身体更是炽热得让人像被焚烧著……
许百联在高潮的几秒假死中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在脸上带著水滴的亲吻中好长一段时间後才回过神来。
“松开一点。”眼神能看清人之後,他嘶哑著喉咙说。
苏高阳松开了他一点,吻著他唇间的水滴。
“放下我……”许百联只想洗干净去睡觉,这麽强烈的xìng_ài太透支体力了,他觉得自己的手都在擅抖不算,连刚刚射出一大堆积液的性器都好像因为某种原因在发抖。
每一下都撞击著体内引发那点的高潮之後,他没真死过去他都觉得有种劫後余生的庆幸……
苏高阳看著许百联那带著後怕的脸,不由得闷笑了起来,他放下许百联帮著他尝试著站立,只是,还是忍不住地,抱著许百联的腰闷不断地闷笑著,笑著笑著以至於到了最後,变成了大笑……
而身心无力的许百联只好勉强地抱著这个现支撑著他的男人,有点头疼地觉得自己真是沾了一个不太好相处的角色……
老实说,他从开始,真的只想玩玩而已的……事至今日,全乱了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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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百联这一年都不需要去学院,他这三天打鱼的两天晒网的也实在不好意思再带学生,院长也说了,客座教授的职位还是放在那,他需要对学院的贡献就是学院举行的慈善演出,还有一些场合的音乐会需要他的时候他必须赶到。
本来他母亲是不答应的,对她来说,她需要许百联去异国他乡好好呆著,就算哪天他父亲出了事,也牵扯不到他身上。
许百联只是觉得自己有些没心没肺,但不是狼心狗肺,他是不喜欢官场,但还不至於要落下这几年正在风雨中不知会怎麽动荡的父母。
躲得远远的这种事,他还真做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