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原来邓先生有偷(河蟹)窥别人洗澡的癖好。”叶文希转过身来,大大方方的赤身裸(河蟹)体面对他。邓礼杨没接口,开始脱衣服。好吧叶文希错了,邓礼杨的脸皮不是一如既往地厚,而是比以前还要厚。
“文希,你还是想着我的,是不是?不然这几天我生病,你怎么会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呢?你要是对我真的没什么感觉了,你应该放任我自身自灭才对,是不是?”
“邓先生想多了,毕竟邓先生过来是和我谈生意的,合同签订了,我们就是合作伙伴关系。邓先生本人的身心健康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但是如果照顾不周导致邓先生毁约,我并不能负起这个责任。”邓礼杨听着叶文希一口一个“邓先生”觉得特别刺耳,但是好歹叶文希没把自己赶回a市去,邓礼杨还是松了一口气的。
叶文希关了热水,毫不避嫌地从邓礼杨身边经过,只留给邓礼杨一个背影。邓礼杨看着那个背影愣了,自己背后有一道伤疤他是知道的,叶文希背后的那些,是什么时候有的?是这五年的事情,还是以前的?如果是以前的,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