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有条不絮的进行着,谢言真相当满意。
直到半小时前,或者说五分锺前,他进入到洗手间那一刻开始,他接下来的人生计划被打乱了。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咖啡厅的洗手间里被手下性别为男的小助理“吃”掉。
除了在国外读书时尝试着和女人做了几次後,谢言真之後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他不容许自己把珍贵的时间浪费的这种事上。
於是,一直被禁锢着得不到应有的抒发的yù_wàng像是疯了一样,与他的理智对抗起来,让他的每一次挣扎都化为无效,只能无力的靠在墙上,任人宰割。
原本干燥的性器很快布满了唾液,茎身上青筋突突的跳,看起来有些狰狞。
谢言真低头,他看到自己那根丑陋的巨物,被林再再紧紧的含住,平时总是泛着粉红的柔软双唇因为摩擦变成艳丽的红色,两者的差别形成一种巨大的视觉冲击,谢言真觉得小腹里的那团火越来越旺,几乎要烧掉他所有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