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容易才有了点力气,一面哑声哀告道:“大哥,不要!”一面笨拙地自己伸手下去想要取出那作孽的玉鱼。他经验到底浅薄,并不知道比起正常样子的角先生,像这类不太“规矩”的物品才更可怕。此刻是知道了,却实在有些晚。南宫玮只凭他瘫在自己身上的躯体那绵软的触感,就知道他是爽得无法形容,更不要他来破坏,便一手一只地将他的两只手都捉住,往两边拉开,自己俯身将他压下去,下体蹭动,带得那正箍著他两枚卵袋的玉器不停上下摩擦。
那後穴里的玉鱼自然也在小幅度地chōu_chā,把南宫琛搞得直是哭闹不休,然而因著後穴与会阴处被按压磨蹭带来阵阵快感,他的哭闹中便时不时地夹杂上呻吟和露馅似的笑声,倒让南宫玮更起劲了。
南宫玮在他身上动著,却衣衫未脱,yáng_jù不入,只如推磨一般地顶著他两腿间被迫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