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别闹,你丫的赶快回去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多现实个社会啊?如果你抗争不了就干脆擦亮眼睛,还能卖个好价,你给了我当饭吃吗?也许你今天觉得你海哥不是人,没心没肺,对你说如此绝情的话,但终有一天你会觉得你海哥说的就是真理,对不起小白,我帮不了你什么,脚下路要自己去走。”
我最后一次揉揉小白那一头柔软的发,然后我看着他那双挂满泪水的眼睛眨巴着看我,而我无情的将我们家的大门关死,把十五岁不到的小白关在门外,扼杀了他最后的天真。
关上门后,币姐的声音自我背后传来:“你真忍心?”我回过头去看,币姐点燃了一根烟坐在床头冷眼看着我。
“他不是你。”我实话实说。
“他明天就要下海了。”币姐冷冷的看着我:“他妈欠下好大一笔赌债,还不上,最后只有母债子还了。”币姐的声音不大,却要我听的清晰。
我咧嘴笑开来:“江潮,你是不是把我曹海当成什么有情有义的慈善家呢?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我直视他:“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