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而上。
燃烧的基情 o我的傻瓜
小骚一点都不沉,但也架不住江边的台阶多啊?我他丫的背着他走上去,累的哥哥我俩脚都打票了,好悬没一个跟头卡石阶上,那我背着他宁可来个狗啃屎也不能往后倒啊,就哥这身子板非把他压成馅饼不可,再说了,哥哥也舍不得他受半点伤,嘿嘿。
后来他也看出来我累的不行了,没心没肺的提出去大排档吃点食儿补充补充体力,而我更是没心没肺的夸赞他主意不错,心动不如行动,然后我俩还真的就晃晃荡荡的去了江边夜市大排档。
大庭广众之下,我俩肆意秀恩爱,尤其币姐,简直太嚣张,哥就跟个男仆似的,被他指东指西的,来吧,说吧,哥承认,哥贱皮子,老乐意被币姐呼喝了。
才不管旁人怎么看我俩呢,反正我屁颠屁颠的把币姐放到了大排档的凳上,然后急忙问币姐想吃啥,他眯眼笑,对我说他想吃羊炸弹,你妹的,这蹄子看来是想早饭了吧?炸弹?吃那jb玩意干嘛啊?想反攻哥哥啊?靠,没门!
“木有炸弹,只有羊腰子,你爱吃不吃。”我瞪他,看来这蹄子就不能散养,心都散野了。
“都听你的老公。”币姐甜甜一笑,一下子扯过我的手臂就贴了上来,贼**的小鸟依人。
随后我哇哇点了一大堆吃的,基本都是江小骚爱吃的,什么鱼丸、蟹丸、蚕蛹、板筋、毛肚啥的,然后我俩又要了两大扎啤酒,嘿嘿。(杨炸弹就是羊jb,一扎啤酒等于三瓶大啤酒)
东西上的很快,我和小骚一边喝一边吃一边等,吃着吃着喝着喝着,这蹄子又开始对我都手动脚的,手在桌子下面时不时的抓抓哥的裤裆,奶奶个熊,哥都快人亡了,他还在这浪桑的聊扯我,这不是要我死吗?
我扭头瞪他,压低嗓子凶他:“别闹。”
对于我的凶残,这蹄子全然没放在心上,完了完了,哥现在一点地位都没了,这蹄子偷偷坏笑,眼神那叫一个媚,个还没收到信号呢,裤裆里的jī_bā就先收到了,酥的一股子电流自尾椎骨流窜上来,直奔我的脑门子,我丫的真想一手臂扫落桌子上的美食,然后吧江小骚按上去好好捅捅他,要他搁着和我穷得瑟。
如此关键之时,这蹄子竟然举起扎啤杯柔柔的瞅着我说:“老公,干杯。”
我继续瞪着他,举起扎啤杯和他撞了一下,然后压低嗓子吼他:“等我晚上回家修理你的。”然后一样脖子,老子直接把那大半扎给干了,估摸着从四面八方射来的眼神都是羡慕的吧?酒仙下凡了哈哈。
等我自我膨胀完了,我才发现江蹄子竟然也跟着我把那几乎一大扎的啤酒给干了,卧槽,那可是三瓶子啊?他也太销魂了点吧?
嗝~这蹄子冲我笑着打嗝,他背后是如织的人流,他的发、他的肩都落着大排档射下来的灯光,啤酒的泡沫还挂在他漂亮的嘴唇上,恍惚间,不知四周的亮光怎么就成了梦幻的光圈,显得币姐朦朦胧胧,飘飘似仙一样,这一瞬我竟入了这迷离的梦,时间就像被定格一样,我的眼中除了江小骚在写看不到其他的路人甲乙丙丁。
我怔怔的看着他笑、他冲我眨眼睛、他对我撅嘴,他和我摆手,他开心的伸手擦我嘴角的油渍,那一霎,我的灵魂仿佛出了窍,整个浪的飞离了我的身体,飘荡在我和江小骚的头上。
好半天,我才重新回神,只看眼前的江小骚扯着我的手臂吵着还要吃,他说酒喝得急了有点恶心,就想吃甜的醒酒,我伸手摸上他绸缎般的大辫子,然后宠溺的对他说:“坐着等我,我去买给你。”抬**起身,我瞧瞧四周那些觊觎币姐美貌的爷们,我又嘱咐他道:“都喝多了你那眼睛别乱扫,不让老子要你以后永远都蹲着尿尿。”他甜甜一笑,我瞪眼扭头就跑进了人群。
tmd的,卖的小贩就不能均匀均匀?非得可一头站?老子很穿过贼他妈挤得夜市走到入口处去买,这还不是事,是事的是老子举个粉红色的在夜市里晃荡,那造型,太b了。
刚才装逼了,一下子干光了半大扎,再在夜市里来回这么一挤,哥这是有点迷糊,觉得呼吸不畅,头闷闷的疼,一难受我就赶紧加快脚下的步伐,然后拥着在那瞎jb看的男女老少朝着大排档走去。
还没等我走到头呢,离老远就听见乒乓的碎裂声和叫骂声,敏感如我,我心道坏菜了,打起来了,我着急,扒开人群就朝着我和江小骚刚才坐的位置看了去,这夜市人这么多,我在和他冲散了。
我不看考好,一看哥的心当时就提到了嗓子眼,他身边两伙喝酒喝高的人都打乱套了,江小骚竟然还坐在我们的位置上纹丝不动的。
这个大傻子,我急得心里大骂特骂,拔腿就朝着他跑了去,啪嚓,一个酒瓶子就在他脚下崩碎,多亏我跑得快,直接抢不过去把他的脸死死的护在我怀里,不然那飞起来暴力渣滓非得扎他脸上不可。
我气坏了,松开他骂他:“你**傻啊?坐着干屁啊?”
他缓缓的抬起头,眼中噙着泪水蔫蔫的问我:“大海?我又做错了什么?”他的眼神有心涣散,昨个儿整的药,刚才那句让他做这等我那话,他才自始至终都低个脑袋傻傻的坐着等我回来。
我又不是畜生,虽然我生气,但更多的是感动,我直接在他身旁蹲了下,说了声上来我背你回家,就抱上他的**急忙带她逃离那是非之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