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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捏的不轻,挺疼。
苏锦和抽了 口琼气儿,何惧这才把手放开,“苏家又穷的吃不起饭了?”
“没…”苏锦和应道,随后又往自己身上扫了眼,“其实也没瘦多少吧何惧哼了声,转身就走。
苏锦和很想往反方向走,前提是他得准备好承受何少帅的脾气。
于是他乖乖的跟了上去,“何惧。”
何惧没吭声。
“那个…那个啥没了…你是不挺失望的。”
何惧那天在车里摆弄那些东西时,还有在陈继文面前剽悍的话苏锦和历历在目,他觉着,何惧是真喜欢孩子。
他也真打算要那个孩子。
何惧掐灭烟头,轻轻一弹,遂道,“嗯。”
苏锦和看着他,男人的脸线条依旧刚毅,带着棱角,他手握空拳,放在嘴边轻咳,“那个啥,小小酥有娃了你知道么…反正你也喜欢娃娃,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认小小酥家的当儿子吧。”
苏锦和一说完,何少帅霍的一停,那军靴落地,扬起片片灰尘。
苏锦和猛一缩脖子,他是和东路在一起时间久了被传染傻了还是因为那些画面太温馨也顺带着把面前这人温柔化了。
他是何少帅啊!
何惧并没拔枪,他再次伸手,捏住了同样的地方,“你生的?”
苏锦和一愣,疼都顾不上了,“怎么可能。”
何惧白他一眼,收手继续向前,“你生的我就认了。”
苏锦和在原地站了几秒,回不过神,何惧见他没有跟上,又转过身来,这次干脆插着人后颈直接拖走了。
“陪我吃个饭去。”
何惧的温度在后颈散开,比酷夏的太阳还要热,苏锦和再次觉得晕眩。
他点头,“好…”
他在何惧那待了一下午,什么都没干,就吃饭了。就在上次挨揍的地方,何惧让人弄了一桌子的菜,何惧不吃,两手交握手肘撑着桌沿,就这么一直盯着苏锦和,直到他把那些菜吃的差不多,他才放他离开。
这顿饭苏锦和足足吃了几个小时,走得时候差点吐出来,他捏着嗓子,心想着这要是吐了何少帅不得让他重新吃回去。
何少帅这个关心人的方式,他还真是承受不起。
何惧没送他,就是在走的时候,随口说了那么一句,“我这几天先不回去,有点忙。”
苏锦和点点头,“你忙。”
下一句他想说他挺好的,不用担心,但又觉得白痴,于是没说,走了。
这不怪他,那个素来我行我素让人无法猜测的何少帅突然和他交代行程,他怎么能不受宠若到到脑子短路,思绪乱飞。
离开县厅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苏锦和走了一段距离才坐上人力车,车夫乐呵呵的打招呼,然后问,“爷去哪儿?”
苏锦和道,“城北,顺明胡同。”
车夫热情的喊了声得嘞,车子就缓缓启动,苏锦和单手撑着下巴,他实在吃太多,撑的难受,快要吐出来了。
何惧见他瘦了,想让他的肉长回来,但这种事情岂是一早一夕能做到的?
苏锦和无奈的笑,何少帅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把事情想的那么美好…
现实和想象,是不同的。
东路问他现在信不信他,苏锦和信了,东路的感情不是骗人的。
那些推心置腹的话发自肺腑源于内心。
东路还说,要重新开始。
可是,都没开始过,何谈重新?
怎么现在,他们现在都变得那么天真了…
第二0二章 抹去的过往
顺明胡同,絮柳天。
苏锦和来过一次的地方,上次东路喝醉,他来接他。
只是不同于上回,现下入夜,这花街柳巷正是热闹的时候。
街口与平时无异,可一走进胡同则是别有洞天。
胡同两旁皆是打扮妖艳的女子,她们衣着光鲜,浓妆艳抹,整个胡同里都飘着浓浓的胭脂味儿,一见有男人走入,立马挥舞手镯各种撩拨。
苏锦和闷头向前,却也免不了被香喷喷的手绢糊了满脸,或是被人抱住胳膊往自家拽的局面。
絮柳天就在不远处,‘这短短一段路苏锦和走的满脸通红,他发现他自己愈发不能应付女人,那一声声浪笑媚语,只让他觉得头皮发麻,琼意阵阵。
他本来就抵触女人的身体,现下可好,一见这如狼似虎的架势,苏锦和觉着他以后连女人说话恐怕都要听不得了。
回瑶那一趟,可真是将他的人生彻底颠覆了。
好容易从姑娘们手中挣脱,苏锦和来到絮柳天门前时狠狠的吸了几口气,他发型凌乱衣衫不整,领口的扣子被拽的脱了线,露出了小半个肩窝。
苏锦和晃了晃头,真可怕。
“这位爷,里面请…”门口的姑娘看到苏锦和,连忙召唤,这絮柳天是明顺胡同做的最大的窑子铺,姑娘不像外面的那样热情,至少迎客的时候能觉着矜持些,没那么饥渴。
苏锦和侧了一小步,躲开了姑娘的依偎,那姑娘见惯了生涩扭捏的,笑吟饮的扭着腰就把苏锦和迎进去了。
这时间,絮柳天在唱戏。
今儿唱的,是狸猫换太子。
在这里,这曲儿唱的不是太子悲琼的身世,而是刘妃为除掉太子,使尽手段,谄媚皇帝,勾搭太监侍卫,连宫女都有所染指,成了一个dàng_fù。
苏锦和到时这戏才开始,刘妃才刚刚勾搭上一个太监,引他进门的姑娘问苏锦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