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连忙下了车,“小伙子你怎么了?有没有事儿?”
这个司机面相忠厚老实,看他那副着急的模样,想必本性也如同他的面相一样。
听着身后呼啸的摩托声,许锦逸转了转眼珠子,立即抓上他的手,“疼!疼死我了,我要死了!快送我去医院!”
这疼可不是装的,许锦逸脑门上的汗珠如同豆子,大颗大颗的低落下来,两缕头发都湿了个透,他的小脸更是苍白的没了一点儿血色,攥着司机的手似乎使上了吃奶的劲儿。
司机被唬的一跳,还未请示主人就打开车门将许锦逸放了上去。
等那几辆摩托终于赶到,轿车已经飞速驶离,不多时就成了一个小点儿,原地只剩下了一辆前轮圈被撞得变了形的自行车。
“二哥,那小子上了辆轿车走了,我们这破摩托可追不上。”刘壮的本家弟弟看了远方越来越小的黑点一眼,下了摩托走到刘壮跟前小声说:“反正他也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