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阜把人补死后不着急走,还舔了他包里的物资,就站在那人的盒子上面,耐心等待他队友过来送死。
某盒子开麦威胁道:“大兄弟你有本事别跑,背后偷袭算什么好汉,我队友一会儿就来,有种和我队友正面钢啊。”
曲阜同样开了全部语音权限,不耐烦催道:“叫你队友快点,我时间很宝贵的。”
宁斐钦此刻刚把一人击倒,也探过头来看曲阜的现状,见他把那个盒子踩在脚下,不免劝了句:“小心翻车啊你。”
“呦嚯,够嚣张啊你,等着。”曲阜这么一说,他的队友不来都不行了。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曲阜可以断定他的队友们全进了楼,曲阜遗憾道:“以多欺少,不厚道啊。”
接着,不待盒子j-i,ng反驳,便从窗户跳了下去,绕道他队友身后,瞧见正在上楼梯的背影,开了全自动,顿时扫倒两个。
“啊,大哥二哥,你们死得好惨啊!”之前被他第一个打死的人忘记关全部语音,凄惨的哀嚎声传进了曲阜的耳中。
剩下那人已经到了二楼,拐进右边房子里,曲阜卡着楼梯打药,被他打死在楼梯口的盒子自然能看到他此刻的状态,连忙对幸存的队友说:“快快快,他在打药。”
谁知,曲阜根本没想把血打满,在听见异动后立马按了取消,这一枪正好打在头上,送他们队去开下一把。
曲阜随意舔了点他们包里的东西,接着便从二楼跳窗而出,开着车,去往别的区域,一路上按着喇叭,听到哪里有枪声就往哪开,宁斐钦刚从机场开车出来,两人的距离不远,自然也听见了他的喇叭声。
“很嚣张啊。”宁斐钦嘲讽道。
“老规矩,一人一半?”机场不在安全区,曲阜抽空看了眼宁斐钦的人头数,五个,比他的要多。
“ok”宁斐钦的车拐了个方向,往东边开,并且也学着曲阜,一边开车一边按喇叭。
这局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杀人。
不知是曲阜时运不济还是喇叭的频率按得太猛,一路平安无事,就连原本响起枪声的地方在他开过来后,都变得安静下来,大家各自躲着,相安无事。
而宁斐钦已经遇上了三个人,此刻的人头数是他的两倍,曲阜再这么开下去,估计不会有什么收获,只好转变战略,来到圈边蹲人。
敢进一个杀一个,敢跑一个追一个。
曲阜用这个方法,收获了五个人头,此刻仍是宁斐钦领先,他手里有十个人头。
这局打得凶猛,人还没杀够便只剩下了七个,按理说在决战圈是要安静如j-i的,可曲阜偏偏兵行险招,继续开着他哪辆车沿着安全区周围按喇叭,顺利地拉起了一波仇恨。
能进决战圈的都不是等闲之辈,怎么可能让他这么嚣张,曲阜一时间被两个方向的枪火围攻,为了此刻,他开的是铁皮吉普,不多犹豫,直接朝其中一个打他的方向开了过去,对面有两个人,曲阜下了车用其当掩体,将那队灭了。
宁斐钦也用四倍狙了一个趴在地上的人,两人人头数持平,除去他们,只剩最后两个,谁先发现隐藏在决战圈里的两人,谁就能赢得本场的比赛。
宁斐钦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真不巧,他先一步发现了对面,一枪消音98k,直接爆了对面的二级头,那人是直死的,就代表存活的两人不是一队,还有一个孤狼。
“你赢不了了。”宁斐钦胜券在握,无论如何,曲阜就算把最后一个人杀了,也只不过和他打成平手罢了。
“那可不一定。”曲阜调转手里的枪,对准身旁毫无防备的宁斐钦给了一枪。
宁斐钦倒地,安全区再度刷新,正好不在宁斐钦的范围。
“你!?”这个c,ao作,让宁斐钦整个人都懵了,他又惊又气,“你这不是耍赖吗?”
曲阜非但没救他,还把他给补了,枪声果然吸引出最后一个人,让曲阜顺利吃到j-i。
两人的结算界面同时出现,虽都是大吉大利,今晚吃j-i的字样,可宁斐钦的人头却比曲阜少了一个。
“必要的时候,可以采用极端战略。”曲阜厚着脸狡辩,放在平时,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这样对宁斐钦的,可是谁叫他们的赌注让他非赢不可呢?
这个做法,还是他在春季赛的时候学到的,人头不够,队友来凑。
宁斐钦不服气,不愿承认这个结局:“这把不算,三局两胜,再开一局。”
输也要让他输得心服口服,死在队友手下,这算什么鬼?
最后的结果依旧不能逆转乾坤,他们总共打了三局,除第一局曲阜是以“不光彩”的方式赢了他之外,剩下两局却是实实在在碾压他,打到最后,曲阜都在担心会不会把人欺负得狠了?
输了比赛后的宁斐钦先是沉默了一会儿,原来曲阜平时和他双排都是让他的,根本没认真打,一旦认真起来,两人的实力差距,仍旧有一段距离。
“我输了。”宁斐钦承认道。
“嗯。”曲阜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压抑内心的喜悦,问道,“那还双排吗?”
“排!”宁斐钦咬牙切齿,“我就不信,今晚我赢不了你一局。”
输了比赛不算什么,可他不能输了男人的尊严!
“好。”曲阜为他的志气点赞。
宁斐钦转过头,直盯着他嘱咐道:“不准放水。”
曲阜愣了一下,而后脸上展开无奈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