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下这场及时雨我们虚晃一招就会鸣金收兵,目的只是为了引开敌方的视线。到明日就算滴水不下,河流一样会因为上游的工事淹到红珠城,到时只会是今日之事重演,我也计算到天气可能把计划提前,却没成想就这麽巧,第一次攻城就一帆风顺水到渠成。”
“就是说……根本不是因为运气好而已,是早就计划好的?”
“是啊,我们到了北疆按兵不动了月余就是在研究如何尽量做到不折一兵一卒而收复失土,之前的准备都是为了一次厚积薄发,有了红珠城,军队就算有了一道天险,可以暂时安心。”
凤兰张大嘴巴舌头还是打结,想了半天只能服道:“雪融,你好聪明啊。”
篝火的光在司徒雪融脸上打出一层红晕,凤兰突然像发现了什麽一样凑到他身边细细看,看得司徒雪融的眼神都开始不好意思地躲闪了,才突然又赞叹道:“雪融,我才发现你长得……挺俊的啊……”
明明还是那张脸,五官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看著却就是不一样了。随便一个举手投足都有著让人心跳加速的吸引力,凤兰心道,定是自己以前没眼光才没发现雪融气质出众,而且很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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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麽……事实证明人因为可爱而美丽或者因为强悍而美丽都是可以的……
打仗,最近俩家夥都在打仗……战事被我省略了,反正打仗也没啥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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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楼记事(美攻丑受,有爱)28
司徒雪融大概一辈子都没被人这麽说过,也比较有自知之明,很是尴尬。凤兰看他实在可爱得不行,飞快地凑过去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幸而士兵们的目光都集中在台上的舞姬身上,凤兰环视一圈只有刘青一副天打雷轰的表情盯著它们,手里的酒杯斜著在漏酒都没有察觉,不禁心情大好。
夜里他们终於不用再住帐篷,红珠城的客栈被华都军队临时包下来,凤兰终於不用再给司徒雪融当“烧火丫头”,趴在床上任由一袭青丝垂落,说不出地惬意潇洒。
“这个……还给你。”司徒雪融只著中衣也坐到床上,郑重地把香囊解下来捧在手上,凤兰看了看摆摆手道:“你要是喜欢啊,就给你好了。”
司徒雪融的表情很是受宠若惊,继而低下头抿唇道:“可是……毕竟是别人送你的……”
“没关系,送我这个的是个很好的人,他不会介意的。”
司徒雪融还维持著捧著香囊的姿势,却突然沈默了。凤兰疑惑地看看他,不知道这人为什麽突然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我想听你说说这个人的事情……”司徒雪融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突然说道:“我很想知道曾经在你身边的人是怎样的。”
凤兰还想逃避,随口说了句“已经过了这麽久了”,可是看到司徒雪融有些受伤的眼神无奈地发掘他今天如果不去揭自己陈年的伤疤就会伤了雪融,总之是不能好过了,那还是揭伤疤好过让雪融难过,毕竟自己又不会哄人,雪融本来性格就闷,再郁闷起来可不好收拾。
“唐黎他怎麽说呢……就是个很温和挺少说话的人,虽然长得清秀像个聪明人,有时候性子还真挺直挺笨的。他很有才华医术很好,总想著要悬壶济世,一有病人来他就连自己的小命都不顾,我就得天天在旁边看著他逼他吃饭休息,是个相当让人操心的人……”说到这凤兰停了一下,突然皱眉道:“哎呀?怎麽越说越觉得他和你共同点还挺多的,以前还真没发现。”
他抬头看看司徒雪融,心道还是不像的,虽然他之前评价唐黎的话可以直接换个主语套到司徒雪融身上,可是雪融从一开始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截然不同的存在,就算现在把那麽多相似代入,司徒雪融和唐黎给他的还是风格迥异到几乎背道而驰的感觉。
凤兰大大咧咧心直口快不要紧,让司徒雪融听见了却听出另外一层意思,涩然道:“他应该是个比我好很多的人吧。”
“不能这麽比吧,毕竟……”凤兰说到这里才反应过来气氛不对,眼前司徒雪融背对著他坐著,脊背有些委顿的佝偻,他顿时住口,然而还是有点迟了。
“他对你到底有多重要?比我……比我……是不是……我对你来说算是代替品麽?如果……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他,会不会……会不会……”
凤兰这才看到司徒雪融的双肩在微微发抖,噌地跳起来解释道:“你别误会啊,唐黎只是朋友,很纯洁的那种朋友,我们俩从来就没发生任何事情……我们根本就没‘在一起’过……”看到司徒雪融仍旧低著头,凤兰只能冒著越描越黑的危险继续说:“当年的事情,我跟你说不大清楚。总之你和他对我而言完全不同,我从来没想过把你当成任何人的代替品啊。”
“……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司徒雪融说著,站起身就像是要走,凤兰眼明手快从背後抱住他叫道:“雪融雪融雪融,这可要命了,我说得都是实话,你得相信我啊!”
司徒雪融被他抱著,僵硬地坐下,让凤兰把头压在他肩膀上像只小猫一样磨了半响才开口说:“不是……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是我贪心,总是想要追根究底。”
“没关系,你尽管追根究底,我坦白从宽。”凤兰抱著他乖乖地说。
“我在今天上战场之前就想好了,如果胜了一定要告诉你的……”司徒雪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