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岑,你和秦牧在《倾城旧梦》剧组的时候,到底怎么回事?他就是会长你知道吗?丫还跑来跟我说你们俩做过,我怎么不信……”
“就、就是那样!”夏亦岑打断周末末的话,不让他继续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把甩开周末末的手,低头站在原地,身体似乎抖了几下,好半天才小声恳求道:“末末,你别问了,反正我和他现在已经……没关系,你别问,也不要和别人说,更别去惹他,算我求你好不好。”
周末末一头雾水,他最讨厌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张张嘴还想继续追问,却见夏亦岑面无血色,双唇紧紧抿在一起,眼神坚定地看着自己,一副地下党烈士被逼着英勇就义的惨样。
他看起来真的疲倦憔悴极了,那对儿淡青色的黑眼圈几乎就要冲破吹弹可破的皮肤,掉到尖翘的下巴上。周末末长出了一口气,实在不忍心再继续问下去。
“嘁,你这个呆逼,不说算了,”小周公子故作不在乎的样子,站起身,抬脚轻踢夏亦岑的小腿泄愤,又说:“不过真有事,一定要告诉我。”
夏亦岑点头应下,闭了闭眼,睫毛盖了下来,像合上了两扇孕育着明珠的砗磲,他的眉头轻轻皱着,哪怕一脸倦容,看起来也无比清俊出尘。
周末末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曲起手指弹了弹他的额头,说:“睡去吧。”
等夏亦岑进了卧室,周末末回身给自己倒了点红酒,坐到窗前,让思绪顺着清风向很远的过往飘去。
眼前浮现起他们儿时的身影,比自己大了半岁的夏亦岑,那会儿还总是摆出一副保护者的姿态,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一副慢吞吞的呆样子……
如果那件事没发生,他应该会过得比现在更轻松些。
周末末叹气,觉得心里塞塞的,就好像罹患慢性顽疾多年的病人,虽不痛不痒,也无力挣扎。
关于李天王出轨的记者发布会,在流光的熟练运作和ai集团的大力支持下,召开得很成功。发布会的地点选在ace酒店,周末末人虽然没到,但却责令酒店的工作人员全力配合,把现场组织得井井有条。
李天王携妻子出席发布会,先承认了错误,诚恳地向粉丝们表达歉意,又痛哭流涕地自我剖白,求妻子原谅他的背叛。
他妻子本来就是助理出身,懂得艺人名声的重要,不管内心如何不甘愤怒,表面还是接受了道歉,原谅了李天王这次犯下的“男人的错误”,并且还自我反省了一番,说自己窝在家里,不愿追随丈夫来对岸,没有很好的支持他照顾他,也要承担一部分责任。
一场戏做足,这事算揭了过去,过后网上的口水再怎么多,除却lee的人气会相应下滑以外,也就掀不起太多风浪了。
这是周末末后来和白岳阳达成的新一项合作协议,流光决定删减李天王出演的男二号式神的戏份,宣传的时候也会相应淡化道长和式神之间羁绊。
这一卖点算是彻底被p粉的去留和倾向,毋庸赘述,木已成舟。
出轨丑闻还未谢幕,但那都是李天王和流光传媒的事情了。如今最大受益者自然是周末末,可最气愤的人却不是白岳阳,而是《浮沉录》原著作者李沧尔。
沧爹好像为了泄愤一般,拿着周末末送的金卡到mix会所一连大肆挥霍几天,并强行把损友白岳阳扯过来,直言要跟他好好唠唠,把人骂醒。
两人洗了桑拿,躺在按摩床上享受。
白岳阳动动脚,拇趾贴上按摩师的藕臂,撩骚一圈,他弹弹烟灰,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吩咐:“再用点劲儿。”
穿着有些暴露的妹子瞬间红了脸,身体都软了半截,推拿得更卖力,挺着胸暗送秋波,恨不得把胸脯直接送到白岳阳身上。
李沧尔实在看不惯他这做派,痛心疾首地骂道:“再装逼我要报警了,老子把ip卖给你,是为了一起赚钱的,不是让你拿去泡凯子的。那小子闹,该好好修理,你他妈怎么还惯着?”
“你懂什么,”白岳阳懒洋洋道:“好东西需精细,吃大闸蟹还得上八件呢,何况他?可不得尽心谋划、从长计议么?”
这话已经很直白了,李沧尔哪能听不懂。
白岳阳现在彻底想通了,既然自己已经沦陷,那就布下天罗地网,发动攻心大计好了。
☆、莫名其妙被同居
叶龄每天的作息简直规律得令人发指,她的生物钟几乎比机械表还要准时。早上八点五十五分,叶助理同往常一样,端着温度适宜的咖啡,敲响了白岳阳办公室的门。
“进。”
白岳阳正在埋头处理这几日堆积下来的文件,lee的事情十万火急,只好把其他工作往后顺延,攒下了许多,忙到现在还有些没收尾。
叶助理好像没看到自己老板一脑门焦头烂额的官司,她把咖啡杯放在桌上,翻开抱在怀中的文件夹,开始十分机械化地逐条朗读起今天的日程安排。
白岳阳看了看咖啡杯摆放的位置,据肉眼观测几乎和昨天分毫不差。事实上,叶龄在这种事情上犹如天赋异禀,她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每天都把东西放在同一个位子上,任何东西。
“……上次您让查的事情有些收获,我们通过照片上的墙体和装修对比排查,地点已经可以初步确定为ace酒店的客房区;周公子拍摄这组照片的时间应该在上午9:00至10:00之间,所以我请人分析了一下阳光从走廊尽头窗子照射进来的角度,得出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