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装作相信了的样子,说:“好。”
苏翊松了一口气,下一刻就被秦砚林拽上了床,按在了身下,伸手把他腿间还软着的性器握在手里,苏翊一阵惊喘,下意识的伸手要推开他。
秦砚林并没有让他得逞,低头亲吻他的眼睛,苏翊的睫毛扫过他的下巴,把头偏向了一边说:“我、我还有一个要求。”
“嗯,说。”秦砚林的吻已经落到了他的脖子,苏翊的身子绷得笔直,身上浮起一层疙瘩。
苏翊稍稍把两人的距离推开了一点,然后异常认真的说:“你既然包养了我,就不能再碰别人。”
秦砚林停下了动作,撑起半个身子看他,反道问:“哦?为什幺?”
“万一带回什幺病,传染给我怎幺办?”苏翊立刻说。
秦砚林随意点了点头就算是答应了,反正他本来也不会去找别人。
那一晚上苏翊的表现完全是个雏儿,既害羞又生涩,完全没有技巧,秦砚林耐心十足的从正面要了他一次,之后又带着他换成了骑乘位。
秦砚林躺在床上,下头的性器硬挺着埋在苏翊体内,笔直而滚烫,一手扒着苏翊的腰,一手枕在自己脑后,不慌不忙的样子。
苏翊跨坐在他身上,像个要糖吃的孩子那般嘴馋,尝试着起落了几次,却总也找不准让自己舒服的那点,发出痛苦而黏腻的呜咽,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埋去秦砚林的怀里,难为情的说:“你……你动,我不会。”
秦砚林这才缓缓的动起来,一边动一边说:“不会什幺?”
苏翊知道他是在故意难为自己,又不晓得怎幺回答,只能讨好似得舔他胸口的那片皮肤。
秦砚林却不肯放过他,把他从怀里捞出来,耐心十足的教他:“这里,感觉到吗?”说罢用力的顶向那点。
“唔——哈啊——嗯——”苏翊双手撑在他胸口,指尖泛白,双腿也不自觉的夹紧。
秦砚林继续着上下顶弄的动作,又说:“记住了吗?”
“嗯——唔嗯———”苏翊被顶的浑身酥麻,眼里已经泛起生理性的泪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胡乱点点头。
秦砚林终于不再为难他,从床上坐起来,牵过他一只手,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腰,把人抱紧由下往上加快进出频率,两人都不再说话,苏翊的脸埋在秦砚林肩上,他的性器被夹在两人的腹部中间,随着秦砚林的动作不停磨蹭着皮肤,既酸爽又难耐,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根本压抑不住。
秦砚林又伸手握住了苏翊的性器,他的手心很热,贴上去的时候,苏翊发出一声绵长的喘息,慌张的伸手去拒绝,又挡不住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最终只能不自觉的随着秦研林的手一起上下撸动。
不消片刻,苏翊就在这样的前后攻击下彻底败下阵来,乳白色的液体全数射在秦砚林的身上,与汗水混杂在一起,成了一幅qíng_sè的图画。
秦砚林暂时停下了动作,帮他度过高潮后的不耐期,却不忘在他耳边取笑他:“雏儿。”
苏翊面色潮红的靠在他肩头喘气,眉头轻皱着,小声呜咽的摇了摇脑袋,把脸埋得更深。
休息了片刻,秦砚林把人放平,架起双腿,从正面重新恢复起chōu_chā的动作,苏翊已经彻底叫不出声,绷直了身子毫无防备的露出脖颈,发出无意识的啜泣,秦砚林毫不客气的舔咬上他的喉结,不再跟他客气,整根的快速进出,下头的囊袋打在会阴处发出啪啪的声响,紫红色的性器携带着肠肉在穴口翻转,一片淫迷色,又过了小一刻钟才终于低吼着射了出来。
第九章
秦砚林就这样成了苏翊的金主。
3年的时间里,苏翊从秦砚林的身上学会了很多东西,也确实因为秦砚林的关系获得了很多的便利。
秦砚林教会了他应对娱乐记者们棉里藏针的问话,也教会了他即使在众星云集的镜头里也能独具光彩,亲自带着他走过了几乎每一次的颁奖红毯,甚至连挑选西服搭配袖扣这种小事也都亲自提点过他。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秦砚林也教会了他,在床上如何才能让自己更满意。
秦砚林也知道,自己对苏翊确实是宠着的。不管苏翊促成这段关系的真实动机是什幺,苏翊都是他第一个许下包养承诺的人,他的人,他自然是要宠的,更何况在秦砚林看来,苏翊也一直做的很好,秦砚林再怎幺宠他,也没见他恃宠而骄过,就连给秦砚林惹麻烦的时候都很少,甚至几乎从没有主动开口跟秦砚林提过什幺要求,仅有的几次也都不是为了他自己,倒是秦砚林一而再再而三地,毫不吝啬地把大把的资源用在他身上,一步步的按照两人约定好的那般把他带到了如今天王级的地位,做足了金主的本分。
等到秦砚林躺在床上把苏翊近期的微博翻完了,一看时间又过去了快半小时,吊瓶里的药水也才下去了一小半,正想着要怎幺打发时间,房间门就被推开了。
苏翊满脸焦急的出现在门口,三两步的走到床前,挨着床边坐下要摸秦砚林的头,秦砚林偏了偏头躲了过去,哑着嗓子说:“没发烧。”
苏翊有些尴尬的收回手,说:“哦,齐叔说你病了。”
秦砚林又捉过他的手搁在自己胃那说:“酒喝多了,胃有点不舒服,没事。”
苏翊抽回手,站起来说:“我下去给你煮粥?你想吃什幺?”说罢离开了床沿就要往楼下走。
秦砚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