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在情在理,容不得他们再这样坐以待毙了,于是召开了这次秘密会议,却没想到被元清河抓了个现形。
士兵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们的狼狗很远就嗅出了血腥气,于是,无论李今朝怎么逃,始终都甩不脱那帮凶神恶煞的追兵。
冷不丁的被一双大手捂住口鼻,李今朝被拖入一个黑暗的巷子。
“跟我来!”那人轻声道。
来人似乎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偏瘦,手掌上带着常年握枪的厚茧,他不声不响的拉着李今朝在黑暗中快速穿行。
肩上的枪伤被拉扯着,流出更多的血,李今朝强忍着疼痛,任由他牵着——眼下,除了相信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他毫无办法。
男人径直带着他穿过巷子,来到一辆汽车边,将他塞进后座,自己跨上驾驶座,将一个包袱扔给他,吩咐道:“处理伤口,换衣服!”说罢便发动汽车,在深秋的薄雾之中缓缓驶出去。
他从包袱中翻找出药粉和绷带,迅速为肩上的伤口止了血,严严实实的包扎起来,然后换下一身染血的衣物,穿上一身熨烫得平整笔挺的正装。与此同时,汽车无声无息的停在一所公馆院子里。
李今朝望着拄着拐杖站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