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军、军座!”于大木嚎了一嗓子,翻身下马,膝盖一软就要跪倒下去。
元清河扶住他,朝躺在一边的小叫花子努嘴说:“先送他去医院。”
新京的靖安警备军军营,元清河压低帽檐走进去,沿路换来无数质疑的目光。
于大木神情激动,一边跑一边唤道:“老王!老彭!都出来!”
王守信和彭琼两位师长正在牌桌上玩得兴起,头也不回道:“老于,你这是终于睡到东街的那个鬼子的寡妇了?”
于大木将元清河让进屋,反手关上门,一屋子人这才注意到他,王守信不经意瞥了他一眼,视线就再也无法移开。
“我/操!”王守信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睛,骂了一句。
背对着元清河的彭师长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咋了,难不成老于把那寡妇带回营里来了?”
眼见着王守信扔了牌,笔直的站成一杆标枪,热泪盈眶的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彭琼不由转过身,目光死死钉在元清河脸上。
元清河自跨进营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