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怔了一下,垂下眼,说:“我问问船家能不能回城里。”
傅玉声发着热,整个人都犯起了糊涂。他很怕孟青把他放在城里自己回东台,抓紧了孟青的手不放,问道:“你不是不许我再去东台吗?”
孟青就有点生气了,说,“别说胡话,你发着热症呢!”
傅玉声见他避而不答,突然说:“胡话吗?我说过的何曾是胡话?只是你从来都不信,一个字都不曾信过!”他有无数的伤心,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走错了一步,就一步步的都错了,想要挽回,都无计可施。
他从不曾这样用力的想要抓住一个人,可他明明知道自己没什么力气。
那个人的脉搏在他的手心里一跳一跳,慢慢变得清晰有力,就好像他攥着这个人的心,只要他不放开,这火热有力的跳动就是他的。
傅玉声难受得厉害,不由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