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又敲起了门,问道:“先生,请问您是摔倒了吗?”
大约是饭店的职员,怕出什么乱子,在外面徘徊不肯离去,见里面终于安静下来,便不停的问话。
陆少棋沉着脸,扯了扯左手的手套,右手揣在口袋里,看也不看他的走到门口。他的手套还是那么的雪白,他的皮靴依然铮亮,简直可以映得出头顶那盏水晶吊灯的光芒,就好像刚才发狠揍人的不是他。
可他的手搭在门把手上时,突然转过身来,鄙夷的说道,“傅玉声,你的真心是个什么稀罕玩意?你以为我在乎?”
傅玉声坐倒在地上,想笑却笑不出来,只说:“可有人在乎呀。”
陆少棋面皮涨得紫红,咬紧了牙关,整个人站得笔直。
可他看上去就象一匹重伤的马,勉强的站在那里,只要有人伸手一推,他就会轰然倒下,悄无声息的死去。
他什么也没再说,转过身,拉开门,大步的走了出去。
傅玉声再也支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