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声听了简直浑身发冷,也不知孟青在那边受到了怎样的拷问,这一通电话打完,简直死的心都有了。他那时候离开上海,最怕的就是这件事,孟青的脾气倔得跟石头一样,一旦被抓,怎么肯招认?只怕是没完没了的拷问,在牢里倍受折磨。
因为徐玉兰听说过他把新房送给难民救济会使用的事,还跟他感叹说那么好的房子实在是可惜了,他就吩咐在上海看房子的佣人把钥匙送到了徐玉兰的公寓,许诺说若是能洗清孟青的嫌疑,一定重重的酬谢,还会一并奉上房契。
这件事拖了许久,最后是许卓文出面将人保了出来,以养病为名安置在乡下。傅玉声当即收拾了行装,也没有告诉家里人,只留了一封信就离开了。
他在杜氏的贸易公司里挂着顾问的名头,却也认识了不少人,其中一个姓江的师长,在陆军大学挂着进修的名头,经常来重庆。半公半私,夹带着货物来托人出卖,每次都收获颇丰。傅玉声离开重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