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梢,好像忍不住就要亲过来似得。
傅玉声替他弄完,便从床上拽了睡袍过来,将手胡乱的擦了擦,正要同孟青说话,却见他正紧紧的看着自己,生怕漏看一眼似得。傅玉声喉咙一紧,低声说:“过来。”孟青急忙的走到他身边,却差点儿被地毯上的衣裳绊倒。傅玉声伸手抓住他手腕,一下就把他拉到身边来,握住了他的阳物,然后忍着笑说:“这回轮到我了,阿生不许跑。”说完便低下头去,冲着那根精神奕奕的东西呵了口气,孟青的血都涌到了头顶,当时就将他按到在了床上,喘着气说,“我替三爷弄弄。”说着便伸手去摸他的阳物,来回的揉弄着。
傅玉声不料他做起这种事来倒很知道轻重,不过片刻,便被他弄得硬了,傅玉声忍不住就说:“我不想这么弄,你先松手。”
孟青以为是自己手重了,就着急起来,连忙松了手,问说,“三爷,是不是我弄疼了你?”
傅玉声笑出了声,说:“你先起来。”
孟青便有些讪讪,傅玉声翻身起来,从床头小柜中取出小盒,放在床上,这才按住他肩头,将他轻轻的推倒在床上。又低下头去,舔了舔他的耳垂,悄声的说:“好阿生,你先把腿并拢。”
孟青一张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却还是依言照做了,傅玉声便用手取了小盒中的膏脂,慢慢的抹在他两腿之间。
傅玉声抹得很慢,孟青被他抚摸得说不出话来,呼吸急促的看着他的手,腿间的阳物又硬了起来。傅玉声便忍不住笑了,说:“阿生好厉害,这么精神。”
孟青屏着呼吸看他,就好像身在梦中一般,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我没有一天不想三爷的。若是能同三爷好一场,我死了也甘愿。”
傅玉声心中震动,忍不住亲了他,怜爱的说道:“傻阿生,好一场哪里够呢?”便收了手不再抹了,扶住了他的腰,将半硬的阳物抵在他的腿间,慢慢的chōu_chā起来。孟青呼吸一窒,抓紧了床褥,眼角发红,紧紧的看着他,却懊悔似得,不再开口了。
傅玉声只是在他腿间磨蹭取乐,孟青却被他弄的受不了,硬起来的阳物抵在他小腹上,来回不过几次,竟然在他之前也射了。到了后来等傅玉声也出了精,这才算是罢休。
两人身上都是一塌糊涂,傅玉声白日里也忙碌,晚上又同孟青喝了不少酒,酒意上来,也不想去洗了,就拿了块干净的丝绢手帕,胡乱的擦擦便也罢了。孟青倒是粗中有细,见他生出了困意来,从他手里拿过手帕,替他擦干净了,这才盖了被子,关了灯,好让他睡觉。
傅玉声把孟青搂在怀里,倒也难得的安静了一回,孟青迟疑了片刻,也伸手搂住了他。夜里静得厉害,孟青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落在他的耳边,听起来那么的让人心安,他困意涌了上来,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时,觉着孟青似乎在偷偷的亲他,他心里还想,明早起来倒要问问这人,夜里不睡觉,偷偷摸摸的亲他做什么。
哪里想到第二天醒来,身边人就不见了踪影。
第91章
傅玉声原本以为这人只是去了楼下,因为他记得骆姑娘说过,孟青每日都要早起打拳。房里似乎被人收拾过,地毯上空无一物,昨晚那件弄污了的睡袍也不知去了哪里。
家里的佣人向来守规矩,除了杜鑫,不按铃是不会来这栋楼的,他睡着的时候更不会来打搅。他心里正疑惑,下楼时又看见杜鑫,一问才知道,原来孟青根本就不在,怕是早已经走了。
杜鑫想起来昨晚的事,同他说:“少爷,我昨天想同你说的,只是当着孟老板的面不好讲。他好像喝了酒过来的,看起来不大高兴,我都不敢同他多说话。昨晚你要酒喝,我也不好拦你,”杜鑫说到这里突然看了他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你昨天那么着急的找他,是出了什么事呀?”又问:“他什么时候走的啊?”
傅玉声看他一眼,突然就不大高兴,说:“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问你吗?”
杜鑫讪讪的,小声的嘀咕说:“少爷只知道惜香怜玉,待朋友就不大地道了。”
傅玉声听见了,便喊住他,问说:“我怎么不地道了?”
杜鑫犹豫了一下,才说:“少爷,你回来上海好几个月了吧。也不去看看他,也不请他来家里坐坐。你打个电话,他就来家里等你好几个时辰,也就孟老板这么好脾气,要是我,早就走了。他等那么久,你倒好,也不说送送他,连他什么时候走的不知道。”说得起劲,又道:“孟老板我是不知道,少爷你的酒量我可是知道的,你要跟我说喝醉了,我才不信呢。”
傅玉声被他这番颠倒是非的话气到了,看了他好一阵子,才道:“你说的对,都是我的不是。”
吃了早餐之后,傅玉声给孟青挂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骆红花,他有些尴尬,也不好就这么挂了,便问她孟老板在不在。
“三爷,他不在家,码头上有事要忙呢,”她又问他:“你找阿生什么事呀?等他回来我告诉他。”
傅玉声笑了笑,说:“孟太太,倒也没有别的事,就是我这里惦记着要还孟老板的钱。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在,我好登门拜访,先将这笔债还了,免得我总觉着心里沉甸甸的。”
骆红花笑吟吟的接道:“阿生他可不急着要三爷你还钱,你做生意要用呢